小斌這時候正上班呢,我的意思是去他家裡等他下班。但是張一曼沒有那個耐心,她拽著我直奔政府大院就去了。
進了這衙門口之後一直往後走,見人就打聽,最後在一個小院裡見到了小斌。我們見到小斌的時候,他正舒服地靠在一把椅子裡,手裡拿著個茶杯在喝茶呢。
見到我們進來,他吃了一驚。很明顯,他是認識我的。他說:“你來我這裡做什麼?”
我說:“不是我要來,是她要和你聊聊。”
小斌一皺眉說:“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,你們先回去,我們以後約時間。”
張一曼不管那些,她一伸手就把小斌手裡的茶杯給抓了過來,直接扔在了桌子上,當的一聲,這水都灑出來了,但是茶杯沒有倒。就像是粘在了桌子上一樣。很明顯,這茶杯矮了一截,就這樣鑲嵌到了桌子裡。這張一曼是使了暗勁了,這是在告訴小斌,聽話,彆鬨。
小斌一看這情況,呆呆地坐在了椅子裡說:“大嫂,你這是做什麼啊!”
張一曼說:“會說話嗎?誰是你大嫂?”
小斌立即說:“大姐,我不知道,您和這位什麼關係啊?我看你們是挽著進來的,我以為你倆。”
張一曼直接就一拍桌子,然後坐在了小斌的對麵,她說:“彆你以為了,說說吧。”
小斌說:“說什麼?”
張一曼說:“彆裝糊塗,說說連家的事情。為什麼他連家就能在你們這裡落戶,彆人就不可以呢?比如我這位朋友想落戶,那可是處處受刁難,而且有生命危險啊!這裡麵總該有個道理吧。”
小斌說:“這我還真的說不清,大姐,你要是想問這件事,你得去問白馬寺裡的那四位長老,他們才清楚呢。”
張一曼說:“你找死是吧?你要是找死,我成全你啊!”
說著,張一曼把桌子上的茶杯抓住,薅了起來,這桌子上留下來一個圓形的凹痕。
茶杯就是普通的瓷器,這要沒點手段,還真的彆想做出這效果。反正我是做不到。
張一曼把茶杯慢慢地放在了小斌麵前,但她還是用手在抓著。張一曼說:“彆和我裝糊塗,再和我裝糊塗,這茶杯就摔在你腦袋上。”
這就太嚇人了,很明顯,小斌要是再不說令張一曼滿意的話,這茶杯隨時摔在他腦袋上。這要是摔上,這腦袋直接就碎了啊!
小斌嚇得已經哆嗦了,他說:“你彆這樣,我真的不知道連家的事情。”
張一曼的手舉了起來,死死地盯著小斌。
小斌說:“我是不知道,但是有個人應該知道,白馬寺有個侍女叫明珍,四位長老的起居都是她在負責。長老們研究事情一般都是她給做記錄。你們找到她,就能問清楚。”
張一曼說:“她住什麼地方?”
小斌說:“住白馬寺裡。”
張一曼說:“你這不廢話嗎?我要是能進去白馬寺,我直接就問那四個糟老頭子了。我進不去才來找的你。”
小斌說:“明珍根本不出白馬寺,我知道的都說了,關於連家,我真的是一無所知。”
張一曼又把茶杯舉了起來。
小斌大聲說:“不過,不過我知道另外一件事,可能和連家有關。”
張一曼說:“你這人還真的是賤種,一次說完不行嗎?”
小斌說:“我隻是拿不準。我隻說現象,不做推論。那就是每次有新生兒的時候,都會去白馬寺做洗禮,在洗禮的時候,會給新生兒抽血。我問過抽血做什麼,明珍告訴我說,是檢查有沒有什麼遺傳病之類的,負責檢查的人,就是連家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