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一曼說:“你懷疑什麼呢?”
小斌說:“我不能亂說,我隻說現象。每次有了新生兒的鮮血之後,連家的人就會來白馬寺,然後就會往白馬寺後院走,後院有一道大鐵門,那道門是禁區。這麼多年,我從來沒有看到這道門打開過。而這連家的人每次來白馬寺,都會去後麵。每次去了後麵,就有白馬寺的高手把後院看守起來,任何人不得靠近。”
張一曼說:“你到底懷疑什麼呢?”
小斌說:“我懷疑他們在血祭,用新生兒的鮮血搞血祭,至於是在搞什麼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我說:“那鐵門後麵是什麼?”
小斌說:“我真的不知道,隻有四位長老知道後麵是什麼啊!”
我說:“長老是怎麼選出來的?”
小斌說:“自從我小時候就知道有四長老,至於怎麼選出來的不知道。我每次見到四長老都是那個樣子,他們似乎是不死的人。”
張一曼說:“不死的人。這有點意思。”
小斌說:“大姐,我知道的可都說了,我這下真的沒有什麼知道的了。你就饒了我吧,我是個好人,我從來不害人,我是個良民啊!”
張一曼放下茶杯,她看著我說:“你怎麼看?”
我說:“他們需要的是純正的血統,這才不讓外人進入。外人一旦進入,純正的血統就會逐漸消失,最後,整個黎民也就不是真正的黎民部落了。”
張一曼說:“要純正血統有什麼用?”
說著這裡,張一曼突然愣了下,說:“我倒是有點思緒了,這連家應該是懂什麼技術。在幫助那四個老不死的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,不然為什麼要嬰兒的血啊?抽血驗病,這很荒唐啊!到底有什麼孩子驗出來什麼病嗎?”
小斌搖著頭說:“這麼多年,一個有病的都沒有。但是在洗禮的時候真的會抽血的,我親眼所見。”
張一曼說:“這就對了,這連家肯定是在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。對了,連家來了個男的啊,那男的一直住在連家,不出來嗎?”
我說:“據說是不出來,要是出來,找他聊聊倒是可以。”
張一曼說:“我們就去這連家看看,不讓進,我倆就殺進去。”
我說:“你這太簡單粗暴了,這不行吧。”
張一曼說:“不行我們再跑嘛,有什麼了不起的?難道你看不出來嗎?這裡不是一個能講理的地方,你想和人家講理,人家和你講實力。你搜集證據,搞了這麼久,得到的結果是什麼呢?先是殺人滅口,然後是毀屍滅跡。他們既然來渾的,我們也沒必要和他們客氣了。”
我說:“你可是被奉為座上賓的,你就這麼對主人家嗎?”
張一曼不屑地一笑說:“我要是沒點手段,他們會奉我為座上賓?說白了,他們知道拿我沒辦法,隻是想穩住我。先取得我的信任之後,再想辦法害我。我這人是簡單實在,但是不代表我傻。”
我說:“你簡單實在?我呸!”
張一曼看著我一笑說:“我要去連家了,你去不去?”
我擺著手說:“還不到時候,我們需要一些支持我們的聲音才行。我覺得應該再等等,讓事情再發展一下。”
我看著小斌說:“你不打算彈劾黎劍英和黎萬民嗎?蚩昕的死太蹊蹺了,結合我給你的材料,完全有理由相信,蚩昕是被殺人滅口,然後毀屍滅跡的。你可以大做文章,讓大家都知道真相,為自己造勢啊!”
小斌這時候擦了一把汗說:“這連家還是不要動吧,連家是白馬寺直接支持的,誰要是動連家,那就是和白馬寺為敵。”
我這時候哼了一聲說:“小斌,你覺得白馬寺是神聖不可侵犯的,但是在我看來,白馬寺,算個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