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我就已經讓華子提醒過他們,一定要小心翼翼的觸碰那些屍體,拍的時候都要戴著手套身上穿著厚衣服和套袖,不能被這些屍體上的死氣感染。
村民們也很小心,畢竟從來沒接觸過這麼大的事兒,他們也不敢掉以輕心。
但是誰都沒想到,就在他們把屍體都弄出去之後,在半山腰不然腳下打滑,眼看屍體就要掉在地上,跟就用手臂碰了一下。剛剛因為在河邊濕了袖子,抬屍體的時候就往上順手挽了一下衣袖,所以現在手臂就這麼暴露在外麵。
直接被那屍體給觸碰到,這可是相當觸黴頭了。
本來大家都以為什麼事都沒有,隨口念到了兩句,讓死者安息,但是沒想到,在給屍體下葬之後,又重新回到了河邊。
而那個人在人群後麵突然開始渾身瘙癢,然後直接倒地口吐白沫,發生這一切隻是片刻的功夫,他身邊的人沒有人敢上前去攙扶,都不知道他怎麼了,有的老人以為他是中了羊癲瘋。
趕緊讓幾個家裡的親戚幫忙抬回去,而路過我們的時候我不經意回頭看了一眼,那人麵色鐵青,根本不像是種羊癲瘋的征兆,而且果露在外的手臂上可以清晰的看到烏黑的痕跡。
瞬間我就想到了死氣,那人觸碰到屍體了。
我回手一把抓住身邊抬他的人,“你們馬上把它放下去河邊洗手,來之後,也帶上手套把他抬回家,他中了死屍上麵的死氣,如果再嚴重點你們會被傳染的!”
幾個人嚇得直接把人扔在地上落荒而逃,雖然是在河邊洗完了手,但是誰也不敢再過來抬他了。
大家就這麼把這一個人放在那兒,他妻子本來是在看熱鬨,但是此刻丈夫都已經成了這樣,跪在地上開始求著村裡的鄰裡鄰居,自家親戚都把他給扔在地上,還有誰能管呢!
我跟梁靜看著這一幕,有些於心不忍,梁靜就直接回頭告訴鐵子跟華子,“你們倆帶上手套,做好防護,幫忙把那個男人抬家去吧!”
華子跟鐵子他倆都沒說什麼,畢竟是常年接觸死人的,所以我們還是不在乎這些事兒,兩個人穿戴整齊,然後拿出了我們隨身攜帶的簡裝擔架,直接把那個人抬了起來,他妻子跪在地上千恩萬謝。
左右這邊也沒有我們什麼事兒,他們也幫不上什麼忙,還不如回去村子裡看看那男人究竟什麼樣了。
那人到家之後就已經恢複了平靜,沒有在繼續吐白沫,也不再抽搐了。安安靜靜的躺在炕上睡著。
我們以為沒什麼事兒了,所以就直接回去了我們住的那家,但是剛剛到家。那家的女人又來找我們,我的男人在家又開始鬨上了。
跟之前完全不一樣,他醒了之後就像個瘋子一樣,大喊大叫,妻子怕他受傷,所以直接把它給用繩子捆上了,沒想到現在也隻能找我們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。
此時比賽還在進行,根本就沒有人會搭理他們,村子裡的醫生和鄰居早都已經嚇得不行根本不敢靠近,我們猶豫了一下還真的就隻能我們過去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