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到他家之後,那男人正臉色慘白額頭上全部都是汗水,整個身子都濕漉漉的,就像是剛剛從水裡撈上來的一樣。
不過他已經恢複安靜了,特彆安靜的像個沒事兒人一樣。
我瞅了瞅這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,沒見過也沒處理過。無奈的搖了搖頭,就在那女人以為我們都沒有辦法的時候,一直站在我們身後沒說話的趙大哥突然開口。
“或許我能有辦法!”大哥這話說的也不肯定不過此時卻已經是唯一的一棵救命稻草。
那女人更是激動得眼淚直流,“那大哥我謝謝你了。你要怎麼救我丈夫需要我什麼幫忙你就說。”
趙大哥點了點頭上前一步,特意戴上了特彆薄的手套搭在那個男人的脈搏上。
此時坐在輪椅上的我竟然忍不住有些想笑,從來不知道趙大哥還會醫術,像模像樣的在給人家把脈。
不過沒一會兒,趙大哥麵色凝重的睜開眼眸,“你現在去準備撲棱草,我不知道你們這邊叫什麼名字,反正就是那個葉子有點像毛毛蟲一樣,邊上都帶著毛爪子的,風一吹撲棱撲棱的。不用太多一把就夠。在給我準備雞尾巴毛,一小罐兒的墳頭土。這幾樣東西就夠了。”
大哥說的那種撲棱草確實在我的認知裡也不是叫這個名字,那女人想了一下點點頭,“我知道了我知道了,俺們這邊叫狗尾巴毛,就這幾樣東西是嗎我這就去找!”
大姐風風火火的就跑了,心急火燎的去外麵找這幾樣東西,而大哥在家也沒閒著,戴著手套直接把床上的男人給拎起來直接扔在了院子裡。
此時天色剛剛有些擦黑,還能看清周圍的東西,趙大哥在他家灶台那裡抹了一把鍋底灰,回頭直接呼在了男子的臉上。
我們不明白他這究竟是什麼意思,又能解決什麼問題,此時我們隻能靜靜的看著。
趙大哥做完之後,中午在她家屋裡的櫥櫃上看見了燒的香,彆拿出來在地上杵了一根,正好那大姐也回來了。將取回來的東西一股腦的扔在了地上。
“大哥你說吧還怎麼辦?”瞅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丈夫,就像是被人祭拜的死人一樣,但是沒辦法,隻有這樣才能救她的丈夫。
趙大哥沒在用彆人幫忙,而是自己在那裡叨叨咕咕半天,我們也沒太靠前,害怕影響到他。
過了一會兒,趙大哥已經把它拿回來的土和草正好圍著男子的身上圍了一圈。
然後用地上已經燃燒了一半的香就這麼一把火都給點燃,草是濕的所以那火沒燃起來,而是呼呼冒黑煙。
正常的煙應該是帶著灰了吧唧的顏色,但是這眼竟然是黑的,濃濃的黑煙圍著大哥的身體向上冒著。然後在我們眾人都驚訝的目光之下,大哥的身體也開始嗚嗚往外冒煙,而且那黑煙的顏色比外邊的那層草還要濃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