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臉火辣辣的疼,可我管不了
這麼多,連忙跑過去牆角邊上。
我的舉動實在是太過詭異了,沈慕跟著過來看。
“我夢到了那個死娃子了,牆角裡麵應該會有一個紙娃娃,那就是他靈魂附著的地方。”我顧不上解釋太多手一直在扒著牆。
可這是牆,手完全扒不動。
“我去拿鐵鍬。”劉進聽到了我提到阿義,立馬來了精神。
沈慕把他攔了下來:“這大半夜的又是在彆人家拿鐵鍬不太合適,尤其是咱們,現在也不能太大動靜。既然知道了阿義就在那牆的裡麵,我們就靜觀其變。”
我搖了搖頭,表示不同意:“一天看不見他,我一天也不能確定。”
似乎是我說的有道理,沈慕也沒有跟我爭。但確實他所說對,鐵鍬不能用,動靜太大了,會惹人懷疑。尤其是那個村長。
沈慕皺著眉:“今天先睡,差不多也該天亮了,明天在想辦法。”
晚上睡久了,我也就沒了睡意,一直躺著到了天亮。
沈慕和劉進也醒了個大早,我們想著出去到處轉轉,看看這村子到底怎麼回事。
剛要出門的時候,一個挑著豆花的女人從外麵走了進來。
這都是鄉裡鄉親的,村長的家丁也出來迎。
我看著沈慕來了興致,我從小就挺喜歡吃豆花的。
“我們也去買一碗?”我說。
劉進看了看:“我去吧。”
我們三個都湊近了那個女人:“妹妹,來三碗豆花。”
那女的點了點頭,盛了一碗抬頭遞給我的時候,我們四目對看了。
一瞬間我就感覺不對勁。
人氣。
這是活生生一個人的樣子,跟村裡麵的人都不一樣。
村裡的人好像都不怎麼喜歡熱鬨,雖然大家都住在一起,是同村的,但就是看著冷淡了店。即便是村裡的婦女,圍著一塊乾家務活的,說八卦的,也不多。
更多就是看起來死氣沉沉的。
買豆花的女人走了之後,我們三個圍著大院的第一圓桌子吃著,都沒有說話。
大家心裡都有事兒,劉進也想著他的媳婦兒,我則在想那個賣豆花的女人。
“我覺得這個地方忒邪乎了,趕緊找路走回去。你奶的事兒,我說管不了了。”沈慕吃完了豆花,臉色有點清冷。
他好像從小就是這個樣子,遇到什麼事兒,自己想不明白,直接就打了退堂鼓。當時叫他過來看到了老太太哭棺之後他就想走了,要不是我在,作為哥哥他應該幫幫我,他才不會留下來。
劉進一下臉色就鐵青,他性子不急,就隻是這會兒不知所措罷了。
我看了看兩個人,安撫沈慕:“彆著急,路我們肯定找得到出去,等帶上了阿義,我們就走。回去了有阿義在,老太太自然也就安心入土。”
再說了,沈慕著急難道劉進就不著急了麼?劉進的媳婦兒還等著我們回去呢。
看天色也不早,我們離開了村長的家裡去外麵走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