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你啊鱉大仙,如果不是你收留了揚兒當你徒弟,她可能就成了冤魂了。”
隻見那坐著鱉的老頭摸著他的山羊胡子說:“哪裡的話,你既然求著我,那我也就幫你的忙。這些年,也沒少受你老人家的供奉。”
後麵不知道說什麼,就聽不見聲音了。
白揚突然跳出來,眼睛閃爍,笑著跟我說:“喂宋殿卿,能不能給我帶點好吃的,就在山後麵的鱉仙石像那邊。”
我都還沒來得及打趣她,就醒了。
看到劉進和小宇他們還在玩,我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。
“醒了?”沈慕看著我,手伸到我的額頭:“退燒了。”
“我們走吧,我夢到他們坐著鱉離開了。白揚讓我給她帶點好吃的。”
小宇一聽,站起來伸了個懶腰。
“到哪兒給她帶?”
劉進有點懵的看著我,我才把白老太太拜托鱉仙收了她孫女這事告訴了他們。
“難怪那天打起來用魯班尺都不好使,原來是因為這個,她已經是個小仙女了。”
小宇笑著打趣道。
沈慕摸了摸鼻子說:“要好吃的就帶她回她家去,本來就是白家的人,供奉著也沒事對不?”
我點點頭:“那也得找個原由。”
小宇腹黑的笑了笑:“這好說,給姓雷的兄弟倆整點事兒,他爸媽那麼寶貝他們,肯定就聽了我們的去。”
這個主意倒是好,就是不知道怎麼整。
小宇開車連夜把我們帶到縣裡,他的殉葬鋪。
那裡麵什麼邪門的東西多了去了,隨手拿倆就能乾。
我們左看右挑的,拿了倆紙人。
“可是我們沒有生辰八字,應該就做不了法吧?”我問。
“倒也不見得,我們不是知道他住哪兒嗎?寫上地址寫上歲數,躲開白爍的年紀,差不多也就這樣了。”小宇又是腹黑的笑了笑。
那敢情好,我們拿了紙人,寫上了雷家兄弟倆的名字,又寫了地址和年歲,就開始點香作法。
這個原是不厚道,但人做了初一我們就做十五。白叔這麼對白家姐弟倆,也是下得了狠心。
我們也不乾彆的,讓兄弟倆久病在床,全身無力,求醫無門也就罷了。
說罷,沈慕開始點香作法。
兩根銀針直接戳穿了兩個紙人的頭,大香一點,沈慕念著咒,手上掐著印,開始念念有詞。
我在邊上拿了個桃木牌,把紙錢黃符都壓著。
沈慕他們的做法時間也不到半個小時,我的手機就響了。
我一看來電,嘴角就開始往上揚了。
出了門,我接電話時喊了一聲:“喂?白叔。”
“哎呀!小宋,你們這會兒回城了嗎?我倆兒子不好了。”
我裝模作樣問:“怎麼啦?”
“口吐白沫,都要沒了。”
好家夥,等著,我們這就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