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微休息整頓了幾天,我們就準備向北出發。
這中途應該都不會有什麼補給站,隻好給錢,讓村民們給我們弄點饅頭乾糧什麼的,好讓我們在路上不會餓得太淒涼。
那可鬼柳被燒了之後,很多人知道了,對我們都是敬畏。
給我們做吃的也不敢收錢。
村民們賺錢不易,我們肯定不能白吃白喝。多少還是給了點,再多的我們也沒有了。
就這麼跟村長他們告彆了,我們一行人走上了山,想著北邊走去。
入夜之後山路不太好走,幸好這些日子都沒有刮風下雨,不然我們人生地不熟的就更不好走了。
天快黑的時候,我們就在一個破廟裡麵借宿。
這附近的山雞野兔還挺多,朱景林就打算出去抓了一點。
我們負責在附近找些柴,生了火就可以吃烤兔肉。
他說自己以前在農村經常上山打獵,所以用不著我們去幫忙。
先不說沈慕被鬼柳吸了精氣神,到現在這個人還是蔫蔫的。
靖雅和林安都是鬼差,容易嚇跑那些小動物。
所以最後還是讓他一個人去了。
他一去就是倆小時,沈慕怕他會不會是迷路了沒回來,讓我去找找。
劉進在幫忙生火,其他人都開始收拾破廟了,我就還是一個人上了路。
我在一個林子裡麵找到他的,當時他正趴在一個石頭上麵看什麼東西。
“你在這乾嘛呢?”
聽到我的詢問他連忙把,我拉著跟他一塊兒趴著,然後指著林子裡麵的一片草地說:“那兩個人在那打了好久了。”
順著他手指的方向,我才看見草坪裡麵有兩個人正在打鬥。一個是黃色衣服的,另外一個穿著紅色的外套。
他們倆就像是有什麼仇怨一樣,紅色衣服的那一個把黃色衣服的按在地上猛捶。
眼看那黃色衣服的都已經奄奄一息了,紅色衣服的還是沒有停下。
“該不會鬨出人命吧?”
朱景林看著我,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。
我的手上有個小軍刀,看準了紅色衣服那人抬起來得手,我就飛了過去。
也不知道怎麼的,草坪那一處突然一陣白煙迷了眼,我們啥也看不到眼睛還一直流著淚。
聽不見有打鬥的聲音,我估計是那黃色衣服的跑了,紅色衣服的去追了。
等那一陣白色的煙霧過去了之後,我們到了平原去查看。果然就真的沒有了兩個人的身影,隻留下了一根帶血的竹子和一塊不知道什麼動物的肉。
我和朱景林拎著兔肉走上了回去破廟的路,他還在興奮的告訴我剛剛那個場麵到底有多驚險。
“你要是早來一點的話就能看見他們兩個都飛起來,從樹上一直到樹下,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場麵,你壓根就想象不到!”
聽著他的話,我覺得這件事不尋常。
“人可以從樹上麵跳下來完好無損?那可是參天大樹,怎麼著也有三米吧?”
我提醒著他,這一路對於我們來說可能什麼都特彆的驚奇,但在殉葬鋪的老板也跟我們說了,一路山精野怪也不少。
“你這麼說也就奇怪的,好端端的兩個人在城裡縣裡村裡都能打架,乾嘛非要在山裡打。”
“可不就是嘛。”
我笑著回應了朱景林的話,但還是悄咪咪多留了一個心眼。
因為走山路確實很耗體力,累得我一下就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