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,以為是他們誰上廁所,我也沒管,翻了個身繼續睡。
確實一夜都無事,一覺睡到大天亮。
附近都沒有水源,我們稍微拿著飲用水洗了把臉就接著上了路。
越走我那就越覺得不對勁,明明抬頭看到的是大太陽,不知也啥森林裡麵卻是大霧彌漫的,能見度不高。
進了森子之後,基本上就手機沒有了信號。
我們害怕走散,所以都是一個跟著一個的走。
突然隱隱約約的,看到了前麵有一個白影,看起來是個女人,長頭發,穿著白色衣服,卻略顯透明。
她三步一回頭,還朝著我們笑。
我留意到了她沒有腳,隻在路上飄著。
一般來說,我們人這麼多,又都是男的,基本上就不會有鬼敢這麼跟我們鬨騰。
她的笑聲刺耳,讓我覺得難受,卻還是跟著朱景林的步伐向前走。
目前來說,眼前的林子就隻有一條路。女人走在前麵,我們一群人都跟在後麵。
奇怪的是,她的笑聲越來越刺耳,耳朵嗡嗡的,像是耳鳴一樣。
一個踉蹌,我整個人都撲在了朱景林的身上。
前麵的林安和後麵的沈慕他們都跑上來看我的情況,我隻覺得兩邊的耳朵濕漉漉的,一抹,是血。
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我們沒有打算去對付這個女的,可她卻好像不太想放過我們。
沈慕一生氣,就給了那個女的一道黃符。
那女的豈能罷休,手一擺,袖子突然長得甩到了我的臉上。
她也不攻擊彆人,隻是盯著我來搞。
“這給你一個教訓,敢動我男人,你當我白子若是個吃素的?”
我的臉被她的袖子弄傷了,她那袖子裡麵就像是藏了刀子一樣的。
她人卻不見了。
刀子?
我突然想起來我的軍刀!
“站住!”
沈慕還想去追,被朱景林攔了下來:“彆去了沈慕,這是人家的地盤,我們在這裡動手可是要吃虧的。”
聽到了朱景林的話,沈慕就沒有動了。
轉身又回過頭來問我:“她男人誰啊?你動過她男人了?”
我一臉懵:“我連她是誰……”
話說了一半,突然想起來了。
該不會是昨天在林子裡麵,我傷了的那個紅色衣服的男人吧?
朱景林也若有所思的看著我:“你當時把刀子拿回來了嘛?”
我搖了搖頭,朱景林卻指了指山地上,確實是那把我帶著的小軍刀。
剛剛臉上也是一陣火辣辣的疼,像是被刀子割了一般。
看到了地上的刀子,我有些出神了。
我十分確定那個男的就是她男人了,這家夥是來複仇的。
她自報了家門,白子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