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解決了所有的紙紮仆人之後,我們已經累癱了。
身後傳來鼓掌的聲音,夾著著鬼王都有的尖聲細語。
因為長期接觸陰氣沒有觸碰到陽氣之下,他的聲音如同女人一般。
“還不錯嘛,居然知道了他們的弱點。”
他一邊鼓著掌,一邊從樹林裡麵走出來。
當他看到了靖雅也在我們的團隊當中,他的臉色稍微變了:“不是警告過,你不要插手,這件事嗎?一個鬼差怎麼可以這麼好事兒?你自己的本分工作做好了嗎?”
靖雅沒搭話,隻是臉色陰沉的看著他。
鬼王這時候自己哈哈大笑起來又說了一句:“哦對了,我忘記了,你被貶了。所以要淪落到找幫忙來鏟除李敬桁了。”
我一聽這話,就感覺味道不對了。這是什麼意思?
靖雅是因為自己工作不順,所以拉著我們一塊去鏟除李敬桁,而不是像他說的,是閻王讓我們去鏟除李敬桁的?
我剛想回頭質問靖雅,沈慕卻說:“不要聽了,他的鬼話他想分化我們。”
靖雅這時候卻回鬼王說:“是被貶也好,是壯大我的團隊也好,目的隻有一個,就是鏟除李敬桁。”
“你做夢!”
鬼王見我們壓根沒有被分化開,又聽到靖雅提到了要鏟除他的金主,他一下就暴躁了。
一團綠光鬼火向著我們襲來,沈慕從我們中間站了出去,用魯班尺一檔,直接把鬼火打回去他的麵前。
本以為會打中他的臉,誰知道鬼火到了他的麵前就停了下來。
他不停的轉動手上的玉扳指,這時候的鬼火也從綠色變成了黃色,而且明顯大了不少。
又再一次襲來的時候,沈慕快速的轉動魯班尺,竟然硬生生的被轉成了一個符打開了所有飛過來的鬼火。
就在魯班尺停下來的一瞬間,我身後的劉進手上是剛才從紙紮仆人身上扒下來的針,隻見他把針直直的飛了過去。
一下好幾根正中了鬼王的身上,在黑夜當中的,他不睡一個虛體竟然變成了一個實體。
正是因為他是一個實體,所以被針刺重而吃痛的向後退了兩步。
“耍陰招?”
隻見他站穩了腳步之後,手一揚,我們就被一個大盒子蓋住了。
我頭燈這時候光亮,清楚的看到了這個大盒子就是一個大棺材。棺材板還是朱紅色的,也特彆的結實。
眼前的景象開始變得不真實,是一個喜氣洋洋的農村婚禮現場,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身穿紅色長袍,胸前還有一個大紅花綁著,正在等待他的新娘。
我們被請入席坐著。
新娘這時候也出現了,戴著紅色的蓋頭,被一個大媽牽著進來。
那大媽一看就是個媒婆,嘴邊還有一顆痣,身材臃腫,臉上帶著笑容,也是喜慶。
當她把新娘帶到了新郎麵前的時候,新郎給了她一遝紅色的鈔票。
本以為他們要拜堂的,奇怪的是,他們並沒有。新郎直接掀開了新娘的蓋頭,我們一看,這人居然是常在心!
沈慕的拳頭已經緊握,站起來就要鬨事。
而一對新人也被他的動作嚇到,雙雙看了過來我們這邊。
新娘的眼淚刷一下就留下來了,新郎卻嘴角帶著溫文爾雅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