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那麼瞬間,新郎刷的一下衝到了沈慕麵前。整張臉哪裡還有什麼溫文爾雅,早就變成了鬼王的臉,還帶著邪魅的笑容。
他的半邊臉都沒了,隻剩下些骨頭,還念著一些爛肉。
我一看就惡心得不行,沈慕居然還跟他麵對麵,貼的特彆近。
“不自量力,你以為你區區一個陰陽先生就能搞得了我?我可是統領一方的鬼王!”
他的是用儘全力吼出來的,雖然嘴裡放著狠話,人卻是生氣得整個身子都在顫抖。
突然之間,沈慕向著他吐出了一口帶血的唾沫。這是沈慕之前提過的驅鬼方法之一,在沒有任何道具的情況下,用童子舌尖的血家加唾液是最好的驅鬼方法。
原本用來對付鬼柳和柳婆婆都特彆湊效,這一招卻對付不了鬼王。
他一點都不害怕,臉上都是沈慕的血,嘴角卻帶著一絲邪魅且又挑釁的笑容。
沈慕被他掐住脖子,他另外一隻手也沒有閒著,朝著沈慕就是一頓胖揍。
我連忙伸手取了沈慕身後背著的魯班尺,給鬼王的腦袋就是一記。
他也紮紮實實的吃了我一下,注意力也轉移到了我的身上。
鬼王的速度特彆的快,簡直就不是一個人可以做到的快。
被鬆開的沈慕跑上去伸手就抓住了常在心,他們要往正門跑去,而我跟朱景林則在對付鬼王。
突然在門邊處出現了特彆的多的仆人,他們像是喪屍一樣的,走路很慢,卻把我們都堵得嚴實。
靖雅和劉進不斷的出手,一下打倒兩三個,卻又很快的站了起來。
就連旁邊在席上坐著的來賓,都開始攻擊我們。
這時候的有人來了,我一看,這人長得黝黑,是個中年的男人。頭上戴著高帽,手上拿著一塊紅色的木匾。
閻王?
我攻擊鬼王的手一下就停了下來,好家夥,幫忙的人來了。
也就在我停下的時候,我的右臉被鬼王狠狠的揍了一拳。
“是幻術!”
靖雅突然就驚呼,我們也瞬間的明白過來。
這才想起來我們剛剛被一個大盒子罩住了。
難怪了這裡的人都那麼的奇怪,我還一度以為自己真的來到了鬼王的娶親現場。
沈慕這時候已經被幾個人抓住,常在心也在混亂之間被推到了角落。
他被狠狠的毒打,整個臉都看不出來有一處好的,嘴裡帶著血,鼻青眼腫。
衣服上還有血漬,一看就是剛嘴裡吐出來的。
我被鬼王從後麵抱住,他正在啃咬我的肩膀,隻感覺到了肩膀吃被撕扯。我吃痛,手上的魯班尺向後桶去,一下就把的肚皮灼傷。
我驚訝的發現,他居然怕魯班尺,那就好說了。
可是我們已經打鬥了很長時間,身體開始感覺到了疲倦。
魯班尺也因為我拿不穩,掉在了地上。
這一場戰鬥眼看就要輸了。
不知道從哪裡響起的一陣尖叫,我整個人都失去了意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