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鐘初一個麵具蓋在了山林大怪的頭上,這一場戰役宣布結束。
沈慕一下跪在地上,右手捂著他的心臟,嘴角還帶血。
我的腳應該是剛剛在高空下墜的時候傷到了,整個腳踝都腫了。
鐘初和劉進則在附近把天上掉下來的碎石撿起來,他們小心翼翼的用紅布包好。
“這些都是怨靈的結晶,估計也得帶上道觀去。”鐘初把附近的結晶都撿好了之後,攤開手上的紅布讓我看。
他提到了道觀,我才想起來朱景林還在森林裡麵。雖然我覺得腿,但也想儘快回到森林去找朱景林。
我們到了森林,看到了朱景林正躺在地上。
他的胸口破了一個大洞,手上拿著佛牌,而右手握著刀。
我看到了這一幕不禁皺眉:“這家夥不會是用刀把佛牌硬生生摳出來吧?”
看來是的,地上都是血,他的臉色卻蒼白。
“快點把他背到道觀去吧,這邊已經是道觀的管轄範圍之內,道觀也就在附近了。”鐘初一邊說著,一邊把朱景林拉了起來。
劉進早就已經蹲著,等我們把朱景林送到他的背上。
鐘初知道水倒灌的路,他跟劉進還有朱景林先走了。因為我的腿受傷了,沈慕也有點不舒服,我們慢慢攙扶著對方往上走去。
要是快到了大中午,我們才到了道觀。
一天一夜都沒有睡過覺,這時候的我和沈慕已經很虛弱。
剛走進道觀,還沒有來得及跟門外的弟子通報我們是誰,人就眼前一黑倒下了。
等我醒過來的時候,天還是亮著,我估計也就昏迷了不長時間。
我把房間的大門打開,看著外麵的太陽感覺暖暖的,有一點的舒服。
“先生大病初愈,還是不要在這吹風的好。”
一個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,我轉身去看,是一個穿著灰色道袍的小師兄。
“謝謝提醒。”我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如何稱呼他,於是雙手抱拳朝他微微鞠躬。
被我的舉動逗到了,他笑著跟我講:“宋先生不必多禮,先把東西吃了吧,都三天沒吃過東西了,還真沒有精神。”
三天?
聽到他的話,我一時間也愣住,他隻是朝我笑了笑,把手上的托盤拿了進我的房間。
“小師兄的意思是我已經昏迷了三天?”
“可不就是嗎,”小師兄笑了笑:“朱先生身上的傷口也已經幫他縫合了,這兩天估計也會醒過來。”
雖然這會兒肚子真的有點餓了,但聽到了小師兄提到了朱景林我還是想去先看一下。
“小師兄可以告訴我朱先生在哪兒嗎?”我問。
他朝我笑了笑:“師傅說了不著急,你先把飯吃了吧,等你吃完了我帶你過去,正好師傅也找你。”
既然他這麼說,我就坐下來把飯先吃了。
我吃飯的時候他就坐在我的旁邊,不說話也顯得有點尷尬,於是他就隨便找個話題跟我聊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