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帶來的那些結晶我們好像處理不了,得拿去金鷹寺那邊找高僧。”他摸了摸鼻子,又跟我說:“但是朱先生身上的都可以去掉,但怎麼安排還得看我師傅。”
我突然之間也不知道要說什麼,隻是朝他點點頭,說了一聲謝謝。
連忙吃完飯,稍微洗漱了一下,就跟著小師兄一塊兒去了道長的房間。
我到的時候,沈慕已經在了,邊上上還坐著鐘初和劉進。
見沈慕受了那麼重的傷都比我早起,我有點不好意思的,朝道長鞠躬問了好,才在他邊上坐下。
“都來齊了吧?那我們就來說一下朱先生的情況吧。”
道長對我笑了笑,示意小師兄把他房間的門關上。
“現在朱先生的情況很複雜,你們也都應該知道他身上中了毒。這個毒雖然不能說特彆的嚴重,但如果處理的不好,還是會致命的。”
道長跟我們說,現在我們麵臨三個大問題。
首先就是朱景林身上的毒,這是很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。但是這個毒道長是有把握可以幫他除掉,至於會不會留下後遺症,還得看他的命。
其次就是他手上的佛牌。
最後就是我們帶來的結晶。
佛牌和結晶都可能要帶到金鷹寺去找高僧幫忙處理,他是幫不上我們的忙。
“那朱景林現在身體狀況怎麼樣?”我問。
實際上我還是比較擔心他的身體狀況問題,其他的我們都可以慢慢解決,但他的身體是最迫切需要得到救援的。
道長看著我說:“朱先生現在正在偏殿,裡麵點著香蓮燈,我也不敢讓你們進去看。”
香蓮燈比起我們平時擺起來的續命燈還要厲害很多,那也說明了朱景林的生命征象已經很危險。
雖然道長這麼說,但也還是把我們帶到了朱景林的那個房間。
他也不敢把我們帶進去,隻讓我們在窗邊看一看。
朱景林躺在一張床上,四周擺滿了香蓮燈。他裸著上身躺在床上的,左邊胸口的地方包著紗布。估計傷口已經被處理好了。
“這小子命也是硬,自己用匕首把佛牌從胸口摳了下來,居然還沒死。送到我們這邊的時候,他還有些氣息,於是就給他點了香蓮燈。”師兄對我們解釋道。
或許是道長覺得他語氣不好,立馬怒斥了一句:“修遠,你身為大師兄,莫要亂講話衝撞了先生們。”
沈慕笑了笑:“沒關係的道長,他的命現在都在你們手上了,我們還有什麼衝撞不衝撞的。”
“原來你是大師兄,我一直都叫你小師兄,真的是失敬了。”我對著那個名字叫修遠的道士,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“既然人已經見過了,你們就都回去吧,明天開始我們就要幫他做法驅毒了。”
道長說了一句,自己倒是先離開了。
修遠留在我們身邊,給我們講解。
或許是年紀差不了多少,我們倒是很快就熟了。
“朱景林他能活嗎?”我有點擔心地問。
修遠搖搖頭:“隻能說我們會儘力救,怎麼樣都要看他的造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