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桃園的事情,我故意去了一趟村長的家裡。在村長的口中,我得到了不少的情報。
就在我們聊的有點起色的時候,於老頭醒了。
他怒斥村長,覺得這個地方特彆的邪性,也告誡他以後再也不要提起。
於老頭年紀特彆的大,我也不敢冒犯,連忙把書放了下來。
嘴上說著,隻是過來討杯酒喝。
心裡麵卻越來越好奇了。可我還是按捺住了小心思,陪著村長一起把他扶到了客廳。
“你們年紀還這麼小,這些事情你們也處理不了,所以就不要再問這種問題。”於老頭看了看我,回頭又看著村長。
村長見他爹臉色不對,連忙陪著笑:“哎,這不都是那些都市傳說嘛,我們就說一說。”
“你都快六十歲的人了,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,你應該知道他們才多大,三十都不到,萬一出了什麼事兒,你能處理的了嗎?”
雖然於老頭這麼跟村長說臉色也有點凶狠,但語氣明顯放緩和了些。
畢竟村長是一村之長,也是他的兒子,在我這個外人麵前,他還是留足了麵子。
老子教兒子,我這個外人是一聲都不敢吭。
於老頭跟村長有的沒的閒扯了一會兒,才問我:“殿卿,你吃了嗎?”
我搖了搖頭推脫:“啊……我是沒吃,但是那邊正在做飯了,我這就走。”
離開的時候,我回頭跟村長對視了一眼。
我眼裡麵寫著特彆多的疑問和請教,我想他再怎麼說也是個聰明人,應該看得懂我的意思。
果然他朝我點了點頭,用下巴指了指大門口讓我先回去,或許他晚一點就會去陸熙家找我。
回到了陸熙家裡,飯菜都已經做好了。
“怎麼樣?你問到什麼東西了嗎?”沈慕見我回來了,給我遞了一根煙。
我點了點頭,把在村長家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們。
“二十歲的小年輕,我倒是有點印象。是村尾李婆婆的孫子。”
陸熙告訴我們這件事情過去也有十年了,當時確實有接近半個月的時間,那小年輕不斷的喊著桃園。
本以為他是個瘋子,大家看他就像看笑話一樣的可喊了不到一個月,他人就沒了。
“會不會隻是一個巧合?”
陸熙看著我搖了搖頭:“如果一個人這樣,那可能真的隻是一個巧合,但好多人都這樣過。”
陸熙的村子距離金鷹寺不遠,偶爾有些信眾也會在這邊借宿一兩個晚上。
讓他記憶最深刻的就是一個生病的奶奶,他的兒子背著她去金鷹寺求個平安。
當時她病重,其實已經回天乏力了。
但是這奶奶的遺願,是可以在金鷹寺下葬。
“所以她的兒子不嫌千裡背著她一塊兒來到了村裡麵借住,打算休息兩天,第三天就趕路。”
可是偏偏那老太太第二天就病倒了,發高燒還一直不退。
村裡麵的赤腳醫生給她打了大量的消炎藥,還有一些急救的藥品可也不見好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