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後來她是在村裡麵沒的,生前還一直念叨著桃園。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並不是巧合,或許跟你們想的一樣,真的有桃園這個地方,也跟村長說的一樣,這地方很邪性,隻要是有人提過,那個人就會死亡。”
難怪了於老頭不讓村長提起,原來桃園這個地方就連它的名字也一樣的邪性。
所以剛剛於老頭怒斥村長,明麵上是擔心我們的安危,實際上是害怕村長提到了桃園自己會有危險。
“反正這件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,就不會做事不管。”
我一邊說著,一邊給自己倒了酒。
或許這一刻我需要酒精的壯膽,又或許我隻是太累了,想喝點酒緩解一下我的情緒。
飯剛吃完,村長就來了。
他進門之前,我們的大院子是開著門的。進門的時候,他順便把大門關了起來。
到了客廳,他又把門窗也都關了起來。
“整得煞有其事一樣的,有什麼說唄。”
我可能有點喝多了,說話也口無遮攔。
“年輕的時候我查過那個地方,我知道出入口在哪。但是後來我爹不讓我接著查,就沒有再提起這件事兒了。”
他的話讓我震驚。
難怪剛剛與老頭這麼的激動,原來是因為他曾經跟死神碰撞過。
村長說著從他的懷裡掏出了一張泛黃的紙,他翻開給我們看。
那張紙上麵畫著這一條村的地圖,但是因為年代久遠,已經看不太清了。
我當年大學的時候,在城裡麵就是學畫畫和設計的,後來因為我的底子好一些,所以就成為了化妝師。
趙子豪給我弟來了新的紙和筆,我按照圖上麵的地圖重新再畫了一遍。
村長在我旁邊指導著,我每一筆每一話都特彆的仔細。
“沒錯,就在這個地方。”村長指了指紙上麵的凹凸口,對著我說:“就是這裡從這進去就可以到桃園了。”
“可是這裡沒有人進去過嗎?”我有點疑惑。
村長很肯定的告訴我:“沒有人進去過,因為那裡貼了封條。”
“為什麼會貼了封條?封條是誰貼的?”沈慕問。
村長好像不太知道這件事情,但陸熙知道。
“邪若貼的。”陸熙看著我:“在學校被封了之後,那個晚上我經過學校,想要去祭拜一下了陸丹丹。回程的時候也發現了這個凹凸口,當時我就看見了,他在貼封條。”
我皺了皺眉頭:“可按道理來講,他沒有義務幫你們把桃園給封起來啊。是不是有人指使他這麼做?”
這就是誰指使的,那肯定就是當年的村長了,不然的話誰都沒有這個權利吧。
我把事先放到了村長的身上。
“我不知道,也沒有聽我爹提起過。”
線索斷了,我有點著急,有點煩躁。
可是這件事情我們沒有辦法再去問於老頭,因為下午的時候他已經告誡的很清楚。
“四少爺可能會知道,記憶中他媳婦兒家裡好像也發生過類似的事件。但是他說不說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,你們可以去問問。”陸熙看著我們,表情有點認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