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蛇姐自己還有仇家嗎?
“叮叮叮……”
也就在陳千流想到這兒,這時,他的手機忽然又響了起來。
陳千流一看,這一回是個陌生來電。
皺了皺眉,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蛇姐之後,他便接通了電話:“喂?”
“真是讓人驚喜啊,要不是現在才拿到陳先生您的資料,我怕是都還不知道,這一次對我們江寧基地出手的人,原來跟我們密社,竟然還有這樣深厚的淵源,陳先生,你可真是我們密社的老冤家了啊,柳川晴死的一點也不冤。”
陳千流的聲音剛剛落下,電話那頭,一道似笑非笑的聲音突然就響了起來。
聲音裡麵,帶著一股森然和陰測測的問道,笑聲令人發毛。
這是一個女聲。
“你是密社的人!”
陳千流聽到這道聲音,不禁吃了一驚。
但不知道為何,他覺得這道聲音自己好像在哪裡聽過,有那麼一點耳熟。
“沒錯,我是密社的人,陳先生,久違了,怎麼樣?您現在應該已經看到我送給您的見麵禮物了吧,不知道我給您送的這份禮物,您是否還滿意?”
聽到陳千流的話,電話那頭的女人笑著說道。
“禮物?”陳千流卻是一愣,有些沒明白過來。
“怎麼?陳先生沒有收到嗎?看來我的手下還是有些不太儘心啊,我讓他在開車在清風豆製品廠外等著,然後見到竹葉會的那個女人從清風豆製品廠出來的時候,就送她去見偉大的九頭蛇神,難道他沒有做好嗎?”
女人淡笑著說道。
“原來是你對蛇姐出的手!你究竟是何人?”
陳千流聽到這裡,頓時眼中蹦現出來兩道冷冽殺機來。
顯然,他動怒了。
“真是遺憾,陳先生竟然已經忘記我了,我們之間,這可已經是第二次對話,我在這裡還挺掛念陳先生的,但沒想到陳先生竟然如此健忘,才過了這麼一會兒,就把人家忘記了,真是令人傷心啊。”
她的話語響起,仿佛在挑逗,但實際上,語氣裡充斥著一股怨毒和殺意,仿佛恨不得將陳千流生吞活剝了一樣。
陳千流皺起眉頭來,他能夠感覺得到電話那頭的女人對自己的恨意,仿佛自己對她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一般。
同時他腦海中也在飛快運轉。
對方竟然已經知道今天清風豆製品廠發生的事情,還讓人專門在外麵等著蛇姐的出現。
這是怎麼知道的?
是其本人當時就在場看到了一切,還是說有人告訴她的?
居然還說自己是第二次跟她對話,難道說自己以前見過她,跟她認識?
等等……
陳千流念頭到這兒,忽然間腦海中像是想到了什麼,仿佛閃過一抹閃電。
“是你!”
下一刻,他猛地抬起頭來,雙眼之中,兩道仿佛刀子一般的精光迸射而出,聲音裡,帶著一抹震驚。
“嗬嗬,陳先生想起我來了嗎?看來陳先生的記憶也不是那麼差勁。”聽到陳千流的話,電話那頭的女人似笑非笑地說道。
“小野惠子。”陳千流寒聲吐出了一個名字。
沒錯。
他聽出來了,也想起來了,電話那頭的這個女人,就是之前在豆製品廠被他放走的那個女人。
他剛剛還奇怪為什麼自己會對這道聲音感到熟悉,原來就是不久才說過話的人。
該死!
想到這兒,陳千流哪裡還不知道,自己等人都被這個叫做小野惠子的女人給騙了。
然而不等陳千流回過神來,接著小野惠子下一句話更讓他感到震驚:“陳先生,我的真名不叫小野惠子,如果你願意的話,可以叫我,江泰極!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