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家後代則是認為範家害死了先祖,多次上門無理取鬨,被範家用錢款打發,隻是其後來愈來愈變本加厲,範家隻得發狠,驅逐齊家後人。
“你們之間那點事,我不感興趣。”感受到體內少了某種東西,我知道命厭大概完成了轉移,掃了範二爺一眼,喚上裴不了轉身離開。
範家二爺能夠走到今天這個地步,絕不是心慈手軟之輩,真真假假,早就隨著過去埋葬,我又沒有卜算過去的本事。
還不全憑他們兩張嘴。
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摻和進去。
“以後關於範家的生意少接觸點。”我想賺錢不假,卻也不想惹一身麻煩。
“小秦爺,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內幕消息?”裴不了好奇的打量著我。
我將去尋找齊道索的事全都告知於他。
裴不了聽完後,微微點頭,“原來如此。”
接下來,我們一路靜默,回到了鋪子裡。
裴不了開始去整理此行收獲,而我則是回到了房間,想著與齊道索的對話。
若是按照對方所說,那麼完成轉移的命厭,也會不斷削減範二爺的氣運。他活不過七天。
至於真假,七天後就清楚了。
當時我在和裴不了講述的時候,隱瞞了命厭的存在。
這種事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,裴不了為人圓滑,口風不一定嚴實,若是說漏了嘴,說不得又要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。
次日一早,裴不了敲開了房門。
“小秦爺,範家出事了!”
我心頭一緊,麵上保持平靜,“肖金墨已經死了,咱們的事做完了,按理說不應該啊。”
沒想到命厭這麼恐怖,這才第一天,竟然就起了效果。
“不是這個,是範家二爺,他要從退位讓賢,長安城內那些有點名望的家族都準備了賀禮,咱們要不要也準備一份?”
命厭的效果?
範思遠這人我接觸過,觀其麵相,並不是甘心放權之人,更何況範家內部被肖金墨攪的一團糟,也沒有合適的繼承人。
為何他要這麼做?
想不明白。
“備一份吧,彆人都給咱們沒有,麵子上掛不住。”範家現在還不能得罪,縱然不想深交,也要讓裴不了過去送禮。
不然的話,憑借範思遠的精明,察覺到不對勁,發現我們和他保持距離,可能會吩咐下人將我和裴不了一起帶走。
裴不了點頭,交給他去準備。
直到將近正午,他才回來。
講了一大通內容,大致就是範二爺威懾重人,為上位者打下基礎之類的。
我聽的索然無味。
接下來的幾天,範家成了長安城熱鬨的根源,每天都有很多消息傳出來。
直到第七天,長安城震動。
範家二爺,範思遠與世長辭!
大大小小勢力前去吊唁,裴不了也過去了。
我則是趁機去了一趟廢棄工廠,見到了盤膝而坐的齊道索,他的臉上帶著笑容,隻是身體已經沒了生機。
兩家的恩怨畫上了句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