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準備讓我怎麼死呢?我一頭撞死,也不合適吧。我自己撞要好一會兒才死,到時候耽誤送醫而死,上麵還是要找你們算賬的。”
兩個警察自一次相互對視,霍飛弦的表現也太淡定了點兒。
“這小子到底怎麼回事,太淡定了。”
“對啊,裝逼也裝得有點兒過頭了。”
“咳,你要是不願意撞牆,可以自己拿褲腰帶上吊。”那警察指了指霍飛弦頭頂上的電扇,“就吊在那兒。”
霍飛弦啞然失笑:“你倒還挺貼心的。”
“小子,彆磨磨唧唧了,你遲早得死,乾脆點兒,至少死得有尊嚴。”
這倆警察實在受不了了,霍飛弦的淡定讓他們感到莫名的害怕。
“那死之前至少讓我知道,我得罪誰了。”
“你還問你得罪誰了,這寧城還有幾個人你沒得罪的?”
“一個小小的被雙規了的張隊長,不值得你們為他背負殺人的罪名。”霍飛弦道,“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,警察都成了他的走狗。”
這句走狗徹底惹怒了這兩個警察。
“走狗?走狗也比你這死狗好!姓修的,你有今天這一步,完全是自己害了自己,是你自己找死的!”
“沒錯!你要是識相的,快點兒自己動手!”
霍飛弦哼笑了一聲:“你們為什麼不想想,那個想讓我死的大人物既然能在寧城隻手遮天,為什麼還得用這種手段來害死我呢?”
兩個警察愣了一下,沒好氣地說:“你什麼意思,有話就直說。”
“你以為我真不知你們背後是什麼人麼?薑臣手底下打手如雲,他恨我狠得咬牙切齒,如果真有本事殺我,一定不會選擇讓我自殺這麼痛快的方式的。你們在寧城生活了這麼多年,什麼時候見薑臣這麼仁慈過?”
這兩個警察的智商不算高,被霍飛弦這麼一說,他們的心裡也犯嘀咕。
向來隻有薑家懶得出麵,或者是完全擺不平的時候才會讓警察動手,這小子絕不是前者!
“這小子,說的有點兒道理。”
“有道理是有道理,但我們得罪的起薑臣麼?”
兩個警察一合計,把心一橫,左邊的那個警察舉起槍,瞄準著霍飛弦的腦袋。
“給你五分鐘,你願意自儘,就給你留個全屍。不願意,我們也能讓襲警被擊斃。”
霍飛弦的笑容充滿了不屑,看著他們的表情像是看著兩個傻子。
這讓兩警察說不出的焦慮,明明他們拿著槍,可帶著手銬腳鐐的修羅,卻好像才是拿槍的那個。
他們緊張得喉嚨發乾,不停地吞咽著口水,目不轉睛地盯著霍飛弦,生怕一轉眼就發生什麼事。
“我帶著手銬和腳鐐,怎麼襲警啊?”霍飛弦滿臉“天真”地問道。
“嗬嗬,我們說你襲警,你就是襲警,在寧城,我們就是王法!”
霍飛弦搖了搖頭:“還是彆了,手銬解開比較像是真的。”
他說這話的同時,砰地一聲脆響,本來拷著他的手銬竟然應聲落地。
這一聲脆響,是為這二人敲響的喪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