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聽也得聽啊,你薑家還得跟我做交易呢。”霍飛弦笑著拿出生證明出來晃了晃,“要不然,你以為我乾嘛把關山那些錢給你要回來,就怕你支付不起酬金啊。”
他把關山從地上拽起來,挑釁地對孟婷挑了挑眉頭。
看著孟婷這副要氣死的樣子,霍飛弦心裡就得意,薑家的人最好都活生生氣死,他就能開心死。
“算來算去,全部都還是算到修羅的口袋裡去了。”
“我的天,厲害啊,我說他怎麼忽然幫薑家出頭了呢,原來不想讓薑家空口袋啊。”
“服了,我這輩子都不要和這麼可怕的人為敵!”
慕容易摸著長胡須:“哈哈哈,你小子,果然厲害!”然後他看了看左右,確定沒人在偷聽,說,“不愧是能贏我一招棋的人,這件事要保密!”
霍飛弦哭笑不得,隻要他老人家自己不記得,沒人會知道。
關山被打得意識模糊,他不敢相信,自己是被修羅救了的,他含糊地說:“白靖,你,你騙我……”
這話一字不漏地落在了霍飛弦的耳中。
霍飛弦把關山交給了白敬禮:“一年之內,彆讓他死。”
白敬禮對這小年輕佩服無比,認真點了點頭。
“修少,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,為什麼你要留他一條命?”
如果不是霍飛弦今天這句話,就憑關山今天的所作所為,他絕活不了幾天。
江湖是個血腥吞人的地方。
關家擺明了不管這個旁支,關將軍也丟不起這個人來救他,他會被其他幾大家族當成獵物一樣獵殺。
“我高興,送他一條命。”
生殺予奪,皆在我手,用不著和彆人解釋。
霍飛弦走到楚夢歌身邊的時候,說:“我不喜歡你,要不然我就不會救他了。我做什麼事兒都隻憑自己內心高興。”
楚夢歌被他說得眼眶更紅了,難過地看著他立刻的背影。
霍飛弦打了個手勢,關破軍就跟了上去。
“修羅,你幼稚不幼稚?”
“哼,女人。”
真不知道女人的腦子裡在想什麼,整天就在琢磨著情愛麼,就不能琢磨點兒彆的麼?霍飛弦滿腦門的官司,要命的是楚夢歌還那麼聰明,那雙眼睛能看透人心似的。
“我們這是去哪兒啊?”關破軍跟著霍飛弦越走越偏僻,問。
“去找白靖。”
“他……”關破軍想到最後關山說的那句話,難不成關山會拍賣楚夢歌,和白靖有關有關係?
這倆兄弟表麵上尊修羅為主人,背後卻搞一些小動作?!真是活膩歪了。
兩人走到後山,一片竹林中,風聲吹著竹葉沙沙作響。
白靖看見霍飛弦和關破軍過來了,單膝跪下:“主人。”
“你事辦的不錯,以後就跟著我吧。”霍飛弦道。
關破軍目瞪口呆:“修,修,修羅,你是說,關山的事是你,你,你……”
“你你你你,你結巴了?”霍飛弦揉了一下鼻子,想起楚夢歌的話,他低罵了一句艸。
這事連關破軍都沒想到,那些人怎麼可能鬥得過修羅?
“我隻是……”
霍飛弦說:“怎麼,你也覺得我很冷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