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場尷尬極了。
沒人敢說話,沒人敢抬頭,大家甚至大氣都不敢喘。
就算霍飛弦說了,敢站出來繼續反對他的,他敬這人的人品,也沒人敢拿自己的生命來賭修羅會不會說話算數。
這樣的人來談正義?嗬嗬,可笑。
正義隻不過是他們作惡時的一個借口罷了。
現場的氣壓極低,如同被一隻大手紛紛按低了腦袋。
連使女都感覺壓抑難忍,她輕聲說:“修羅,仁者無敵,你這樣高壓施威,誰敢說真心話?”
霍飛弦看都沒看她,直接說:“你少裝逼了。”
一點兒麵子都不給,直接打臉!
儘管帶著麵紗,可還是能看的出來使女的臉臊得通紅,她的身份,一定很少被人這樣教訓。
可霍飛弦一點兒麵子也沒給她留。
霍飛弦重新走回來,在薑臣旁邊坐下,笑道:“怎麼樣,有楚家推舉我,我有這個資格來和薑老哥競爭了吧。”
薑臣麵色鐵青,本來是想將修羅一軍的,沒想到被修羅把棋盤都掀了。
薑臣這個時候也不演了,直截了當道:“修羅霸道手段,寧城有誰敢說不敢?嗬,就算是敢說不敢的,也被你身邊的這位國情六處的官大人給抓走了吧。”
他實在鬥不過修羅,隻能這樣陰陽怪氣地挑刺。
李雲光一陣頭疼,自古以來,政府對江湖就管轄甚少,除非是鬨出了大事兒來了。
霍飛弦倒像沒事兒人一樣,嘿嘿笑了兩聲:“薑老哥有這個覺悟就好。你們都聽好了,我和你們無冤無仇,隻要你們彆找我的麻煩,我懶得搭理你們。薑老哥,以後要玩手段,你自己直接上,不要利用這些沒頭腦的年輕人,今天我嚇唬嚇唬他們,給他們提個醒,免得以後他們在被你利用,把命都弄丟了。”
薑臣捏著拳頭,打也打不過,說也說不過,這個修羅就是他的克星!
“好小子,好小子!”薑臣深吸了一口氣平複心情,“三天之後,我們在真正的武林大會上見。”
“我也很期待那一天。”
三天之後,就是5月21日,這天之後,就是薑臣準備去領遺產的日子了。
霍飛弦說:“薑老哥,你彆忘了,你要遺產的話,出生證明還在我的手上。我等著你來和我交易。”
薑臣怎麼可能再和霍飛弦交易?那就是自己把臉送上去給霍飛弦打。
他扶袖而去,氣得快炸了。
不過薑臣當時並沒有離開昊陽山莊。
雖然被修羅氣得夠嗆,可他還要和其餘的人拉攏關係,尤其是要好好招待一番這位從喀孜來的蘭之遠和使女。
客賓房中。
砰!
一個精致的茶杯砸在厚重的地毯上,發出了一聲悶響,雖然杯子沒碎,可茶葉和茶水卻弄臟了這條昂貴的地毯。
“老爺,犯不著跟那家夥生氣。您也看見了,四大家族中連白家的白敬禮都不願意幫他,他孤立無援,爭不過我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