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跟你一起去。不,我進不去,修羅,你一定要替我找到黃花,幫我把她帶回來。”
霍飛弦想不通倪姐為什麼這麼緊張,可這也給了他一種不安的感覺。
他安慰了倪姐兩句,一個人過了馬路,在路邊的小店裡買了一頂帽子,低著頭,跟著人群混了進去。
這聲色犬馬,外麵看著門庭不大,沒想到裡麵金碧輝煌,一進門十米高的門廳懸掛著巨大的華麗大吊燈,霍飛弦感覺仿佛來到了歐洲的上層午會,這地方並不低級,本來他以為是妓·院一樣的地方,沒想到竟然完全不同。
外麵夜色漆黑,正是聲色場所開始營業的時候,大廳裡逐漸熱鬨了起來,霍飛弦卷在人流之中,他盯著陳鵬,陳鵬似乎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,很快就被兩個女人擁抱著,往大廳的深處走去。
大廳裡放著靡靡的歌聲,穿著高開叉的舞女在中間的台子上一遍一遍地表演者兔子舞,舞台下的眾人端著香檳酒杯,互相交談著。
“帥哥。”霍飛弦正要追上陳鵬,忽然被一個女人拉住了胳膊,他一回頭,身後這女人的晚禮服竟然是透明的,隻勉強擋住了兩點,女人媚眼如絲,長得雖然不如楚夢歌漂亮,可身材絕對不輸,她給霍飛弦遞了一杯香檳,上下打量著霍飛弦,最後看著霍飛弦的臉,忍不住吹口哨,“是你。”
霍飛弦知道自己被認出來了,他的臉在寧城早就不陌生了,他冷聲說:“我有事要忙,沒空陪你喝酒。”
“冷漠的帥哥是我的最愛,尤其像你這樣的貴公子,那可是這裡的常客。”
“聽不懂我說話麼?”
“你是來找陳鵬的吧,陪我喝一杯,要不然我就叫了。”這女人不但不害怕,反而大膽地對霍飛弦壞笑。
霍飛弦也冷笑了一下,認真地打量起那女人,她大概二十六七歲,長得古靈精怪,似乎有些少數民族的血統,很高傲,一頭颯爽的齊耳短發,看著霍飛弦的眼神,似乎是在看一頭等待馴服的野獸。
這種女人,真的很挑戰男人的征服欲。
霍飛弦接過香檳:“我不喜歡彆人威脅我。”
女人道:“我看出來了。”
“那你還威脅我。”
“我跟你道歉。這算我的補償。”
“什麼?”
霍飛弦剛問完,女人就抓著他的手,貼在了自己軟綿綿的胸口,霍飛弦的掌心像是抓住了一團滾燙的棉花。
女人媚眼如絲,要把霍飛弦吸進去一樣,將自己的腰肢送進了霍飛弦的懷裡,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對霍飛弦偷來嫉妒而羨慕的目光。
“看來你是這兒的皇後。”霍飛弦說。
女人壞笑:“是啊,這補償夠麼?不夠的話,可以拿走更多。樓上有空房間,或者,你喜歡在這兒辦事。”
本來霍飛弦想推開她了,可聽到後半句,他忍不住問:“在這兒?”
“噗,你真是第一次來,你不知道聲色犬馬的玩法?”
霍飛弦摟著她,悄悄躲到了人少的地方。
女人靠著他的肩膀俏笑道:“原來你還是害羞啊。”
她說著,伸手去解霍飛弦的褲腰帶,霍飛弦笑了笑,按住她的手:“那倒不是,隻是在角落裡殺你不太引人注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