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霍飛弦這樣子,又讓她覺得好迷人。
她跑過來,顫顫巍巍地握著刀。
“彆,我說,我說。”陳鵬這個時候掙紮著,用最後的力氣求饒,因為他知道,修羅是真的會做的出來,他是個惡鬼!
“逸老板,她欠了債,抵給了逸老板。”
霍飛弦抓著陳鵬的頭發,看著他的臉一字一頓地說:“是你欠的債。”
“是她願意幫我擔保的,這不怪我,一切都是她自願的啊。”陳鵬哭著抵賴。
霍飛弦真恨不得在這兒就了結了他,可這個時候,外麵響起一陣優雅的交響樂。
藍依依忽然望著外麵說:“是逸老板來了。”
“他在外麵?”
“嗯,每次花瓶秀的時候,逸老板都會來的,他很喜歡看花瓶,收藏了很多花瓶。這個音樂就是歡迎他的專屬音樂。”
霍飛弦抓著陳鵬,踢開了包間的大門,闖進大廳。
此時,一個中年禿頂,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,真被眾人擁簇著,從門外走來。
霍飛弦一眼看見了他,他也一眼就看見了霍飛弦!
“修羅。”
“天呐,他怎麼會在這兒。”
因為霍飛弦已經摘了帽子了,所以大家都認出了他。
“不會是來找逸老板的麻煩的吧。”
“不知道啊,不過逸老板也不是好惹的。”
霍飛弦打量起這個男人來,總覺得他有點兒眼熟,在哪裡看見過,可是又想不起來了。
可是薑逸卻饒有興致地,對霍飛弦點了點頭:“修羅好雅興,來聲色犬馬玩兒,應該提前通知老夫,老夫一定給你安排一場好表演。”
這個男人不對勁,霍飛弦皺起眉頭來。
他在戰場上混跡多了,對於殺氣有天然的直覺。
這個男人身上的殺氣,好重!
不是像霍飛弦故意散發出來的殺氣,準確地說,應該是殺人太多的血腥氣,讓霍飛弦渾身的警備都響了起來。
有意思,來寧城之後,還沒遇到過這樣的人呢。
在這金碧輝煌的大廳裡,霍飛弦和薑逸都衣冠楚楚,隻有陳鵬像是快死了,手指頭還在滴答滴答地滴血。
霍飛弦直接把陳鵬扔了過去,像是扔一塊死肉。
“我不和你兜圈子,把包黃花還給我,我就走。”
“包,黃,花?”薑逸拿著煙頭,笑道,“抱歉,我年紀大了,記性不好。”
“老板,就是那個給陳鵬做擔保的。”旁邊的人提醒。
薑逸笑了笑:“是她啊,很美的姑娘,我很喜歡她。修羅,你這是奪人所好了,我還想好好地寵她的。”
霍飛弦哼了一聲:“逸老板,我這人不喜歡廢話,把人給我,我不是在跟你商量,更不是在求你。”
“這麼說,你是在威脅我?”薑逸笑問。
霍飛弦也毫不猶豫:“不錯。”
“我如果不還呢。”
“我今天一定要帶一個人走。”霍飛弦說,“要麼包黃花跟我走,要麼你的命跟我走。”
薑逸的眼神中閃現出一絲狠厲,好大的口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