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笑什麼?你還指望著誰來救你?彆做夢了。”
薑逸抓著白康的頭發,發狠地問道。
白康還是厚著臉皮嘿嘿地笑:“夢還是要做的,人如果沒有夢想,那和鹹魚有什麼區彆。”
薑逸狠狠地把白康的頭按在地上。
其實白靖和白敬禮也不知道白康在笑什麼,他們被困在這裡
壓根就走不出去,更彆提是什麼人能來救他們了。
他們的手機沒信號,電話線也被剪了,完全和外界失去了聯係,連報警都是癡心妄想。
這個白康,難不成是瘋了?
薑逸道:“嗬嗬,那我就看看你還有多少夢想。去,把白家給我搜一搜,看看有沒有少人,哪怕少了一隻老鼠,也要給我找出來。”
“是。”
白康越笑越大聲,幾乎到了猖狂的地步,薑逸開始有點兒焦慮,懷疑這個白康是不是瘋了。
在醫院裡。
關破軍很想聯係到外界,但可惜,此時此刻他和霍飛羽能做的隻有等待了。
夜色越來越深,薑家的人嚴密看管著關破軍和霍飛羽,連他們和醫生接觸都小心提防著。
醫生們的手機也沒有信號,隻能去屋外打電話,他們都心有怨恨,但他們拿薑家的人也沒辦法。
過了半個小時,醫生把霍飛弦的屍體從手術室中推了出來,他的臉上蓋著白布。
霍飛羽喊:“等一等。”
她咬著牙,把擺布掀開,霍飛弦的臉色鐵青,眼睛的瞳孔已經放大,沒有心跳和脈搏,整個人都已經冰了。
“小姐。”關破軍不忍心地說,“你彆看了。”
霍飛羽本來還抱著一絲僥幸心理,但此時她完全崩潰了,她的大哥真的死了。
“怎麼會這樣呢,他這麼惡心的人怎麼可能會死呢,不是說好人不長命,壞人活千年的麼?”
霍飛羽傷心欲絕,她越是這樣,就越是想到霍飛弦是她唯一的親人,竟然在她的眼前死了。
關破軍不知該怎麼安慰霍飛羽,就在這個時候,看管他們的那幾個薑家的死士忽然站了起來,畢恭畢敬地對著走廊的另一頭點了點頭。
很快,薑臣就帶著人從拐彎的地方走了出來。
關破軍皺起了眉頭來,薑臣,怎麼來的這麼巧?他來這兒乾什麼?
“我聽說修羅老弟出事兒了,趕緊趕過來,可惜,沒能看得見他的最後一麵,心裡難受極了。”嘴上是這麼說,可薑臣的臉色就差要笑出來了。
關破軍從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。
薑臣也揭開了白布,問醫生:“他什麼時候出的事?”
“半個小時之前,氰化物中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