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遠處的白康等人,儘管聽不見這兩人說話的內容,可能看見他們臉上的表情。
白康看得咂舌。
這是昨天晚上和薑逸對打時,那個炫酷狂霸拽的宇文觴麼?
這還是那個令江湖上人人聞風喪膽的宇文觴麼?
這是那個大家口口聲聲說的,性格乖張,喜怒不定的宇文觴麼?
這分明就是一個鄰居大伯吧,辛苦廢著口舌在勸著霍飛弦。
白康看得直搖頭,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弟白靖:“嘖,牛掰,修羅就是牛掰。你看,跟這種大人物,談笑風生。”
白靖早就看得目瞪口呆了,他知道他哥看人的眼光準,早就知道修羅很厲害了,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厲害。
白靖笑著歎道:“咱哥兒倆什麼時候能和這樣厲害的人物談笑風生,咱們白家以後也不用愁了。”
白康道:“嗨,我們能和修羅談笑風生,那四舍五入一下,我們和宇文觴也就談笑風生過了。以後出去就這麼吹牛逼,誰還能去核實不成?宇文觴十七八年都不一定能見得上一麵,彆人就是想戳穿我們吹的牛,也沒地兒給他戳穿。”
薑嬋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倆:“我和陳局長可聽著呢。”
陳建設問:“這個宇文局長有這麼牛逼啊?我知道國情六處是挺牛逼的。”
白康道:“你不是江湖人你不懂,這家夥相當於籃球中的邁克爾喬丹。”
陳建設撓了撓頭道:“那我能跟他去要簽名麼?”
宇文觴看向笑成了一團的白靖等人,對霍飛弦道:“薑逸在白色區域的2號牢房。”
“宇文叔,我還有一個問題,薑逸有必要關在保密度這麼高的地方麼?”
“有必要。”
宇文觴這人極其懶得說廢話,說完這句話之後,好像今天的說話額度都用完了似的,閉上了嘴,一個字都不再多說,打開了門,走進了休息區,然後又關上了門。
領路的軍人問霍飛弦:“修羅,咱們現在走吧?”
霍飛弦定定地看著那道安全門,宇文觴解開了一些問題,可是與此同時,卻也帶回來了更多的問題。
他應該問一問母親到底給宇文觴留了什麼遺囑的。
這很奇怪,因為霍飛弦的父母是被人害死的,事出突然,怎麼會有遺囑呢?
除非,在出事之前,父母就已經預料到了自己會出事,要是這樣的話,霍飛弦的父母很可能知道凶手是誰!
這個事一定和那真軸法王輪有關,那個被爸媽藏起來的東西,就是解開一切的秘密。
聽大黑天的意思,一直到現在,大黑天也沒能找到那東西。
“修羅?”
霍飛弦反應過來,點頭說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