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飛弦失聲笑道:“我倆都脫,這成咋回事兒了?我知道,你遲早要嫁給我的,不過這是不是太心急了點兒?”
“我呸。”楚夢歌摸著黑,把濕的衣服在地上鋪開,這樣才能乾得最快。
霍飛弦第一次恨自己的視力不夠好。
他能聽到楚夢歌急促呼吸的聲音,也能聽見她的動作,可是就是什麼都看不見。
一想到楚夢歌渾身赤裸,一絲不掛地,就在自己的一臂之內,霍飛弦心中的血都燃燒了起來。
忽然,楚夢歌哎喲地一聲,霍飛弦下意識地去扶她,烏漆嘛黑的,霍飛弦也看不見咋回事兒,雙手摸到了兩團軟綿綿的肉,他的心跳加快,要從嘴裡蹦出來一樣,傻子都知道摸到什麼了。
這事發生得太突然,這兩個人就僵在了那裡,尤其是楚夢歌,渾身通紅,臉紅得都要炸了。
她半個身子靠著霍飛弦,感覺霍飛弦結實的肌肉緊緊地壓著她的胸口,她渾身像是被點著火了一樣。
楚夢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乾了一樣,靠著霍飛弦的身體。
霍飛弦下意識地緊緊摟著她絲滑的細腰。
外麵狂風暴雨,這兩個人卻惹得像是兩團火,炙熱的呼吸噴在彼此的臉上,沉默比說任何話都要更加曖昧。
霍飛弦要炸了,捏著楚夢歌的下巴,都到了這一步了,再不做點兒什麼可就顯得很不男人了。
忽然,楚夢歌用力地推開了霍飛弦。
“你,你,你師娘看著呢。”
霍飛弦懊惱極了,箭在弦上,忽然又讓他收住不發,隻要是男人都會懊惱。
可楚夢歌說得也有道理,師娘的墓在那兒豎著呢,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他們,乾點兒啥都挺過意不去的。
霍飛弦隻好歎氣道:“坐下吧,節省體力,要等他們找到我們還要很久。不過師公既然會來這裡掃墓,我們遲早會獲救的。”
兩個人靠著山崖坐下,霍飛弦總是忍不住去想剛才那手感,楚夢歌就在離他一隻手臂遠的地方,他真想什麼都不管了,把楚夢歌拉過來,好好地纏綿一番……
“你坐得離我這麼遠乾嘛?怕我啊。”霍飛弦往楚夢歌那兒挪了挪。
楚夢歌結結巴巴道:“誰誰怕你了,你還敢當著你師娘的麵亂來啊。”
霍飛弦眨了眨眼睛壞笑道:“這我師娘也不能怪我,是你先脫光了勾引我的。”
楚夢歌沒好氣的呸了一聲:“不要臉,我脫光了,可是洞裡很黑,什麼都看不見,趕緊睡覺,把你心裡的邪念收一收。”
她的話剛說完,外麵電閃雷鳴,一道閃電劈開夜空,同時把山洞裡也照亮了。
霍飛弦看得驚呆了,一股血控製不住地,翻湧了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