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康著急了:“不對勁。”
他再打白靖的電話,沒人接了。
關破軍道:“怎麼了?”
“老二給我打電話,說了一個字就掛了,然後現在打不通了。老二這個人穩重,從來不會這樣的。”
因為經曆過薑逸夜襲昊陽山莊,白康已經成了驚弓之鳥,一點兒風吹草動都會讓他害怕。
白康抿了抿嘴唇:“老關,這個地方交給你了,我要回一趟寧城。”
白康剛說完話,他的手機就叮咚地響了一聲。
“都什麼年代了,還有人給我發彩信,這個號碼我也不認識。”
白康說著,打開了彩信,然後他的瞳孔猛地縮小,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。
關破軍忙去拉他。
“你怎麼了?”
“小靖!小靖!!!”白康撕心裂肺地哭出了聲音。
關破軍把他的手機拿過來一看,白靖被三把刀捅過了腹部,垂他“站著”。
關破軍這種久經沙場的人,也忍不住手發抖。
“誰乾的?”
白康已經無法理智思考了。
半個小時之後,陳建設終於帶人到了昊陽山莊,不是陳建設出警慢,而是因為昊陽山莊在山上。
“隊長,沒有發現凶手。”
“凶器呢?”
“都是用刀。現場一個子彈殼都沒有。”
陳建設馬上敏感地問:“會不會是江湖人乾的?馬上通知宇文局長,讓他來協助處理這件事。”
此時,寧城已經沸騰了。
白家被屠族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寧城,很快又傳遍了整個寧省。
現場沒有一個子彈殼,這很明顯就是江湖仇殺。
白家沒有什麼仇家,唯一的仇家就是薑家。
白家站隊修羅,修羅和薑家是生死仇敵,故此這兩個家族就從原來的盟友變成了現在的敵對。
陳建設立刻就帶人殺到了薑家。
薑臣這個時候穿著一件睡衣,睡眼惺忪地跑到門口:“陳隊長,這半夜的你是什麼意思?”
陳建設的臉漲得通紅,眼睛也紅紅的。
任何有良知的人,看見那麼屍橫遍野的樣子,都會是陳建設這個反應。
“我找你什麼意思?嗬,你今晚乾了什麼不知道?”
“我當然不知道了,我在家裡睡覺呢。陳建設,我警告你,我是江湖人,你作為警察是沒有資格抓我的。如果要抓我,需要國情六處出協捕令,才可以抓住我。”
薑臣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。
“你他媽的!”陳建設一把抓住了薑臣的衣領,激動得聲音都在發顫,“薑臣,你彆跟我裝犢子,今晚白家的事難道不是你乾的?我告訴你,就算我脫掉這身皮,不戴這頂帽子了,我都他媽的要抓你,你彆和我提什麼江湖不江湖,老子當警察,就是除暴安良來的,今天我就是和你一命換一命,我都要抓你。動手!”
陳建設一說完,旁邊早就等著聲的警察馬上撲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