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逸的臉抽搐著。
陳鵬像是一條狗一樣,跪在他的身邊,忙給他地上麵紙。
“逸老板……”
“啪!”
薑逸一個巴掌抽在陳鵬的臉上,聲嘶力竭地吼叫:“誰讓你說話的?!閉嘴!”
陳鵬捂著腫起來的臉,哭著爬到一邊,不敢再靠近薑逸。
薑逸一把扯著他脖子上的鐵鏈,亢奮地指著他,對薑臣孟雨田說:“看見沒有,就是這樣,恐懼,你要對我恐懼!”
孟雨田不但不害怕,她雙手捂著身體的敏感部位,反而哈哈大笑。
“你要的恐懼,有一天修羅會從地獄帶回來給你的。”
“他已經死了!!!”薑逸聲嘶力竭地,他看著孟雨田雪白的肉軀,忽然想起來了什麼,他獰笑著,“如果你清醒地看著我怎麼摘掉你的花枝,你會恐懼吧。”
孟雨田的臉色一顫,這短暫的害怕,被薑逸捕捉到了。
“明天,我會親自到場欣賞的。我最喜歡看你那絕望的樣子了。哈哈哈哈哈,我會把你做成新的花瓶,來慶祝我聲色犬馬的重新開張,到時候一定會很精彩的。”
孟雨田也控製不住了,臉色慘白,抖了抖。
“你這害怕的樣子,是我最喜歡的。我還要讓你更害怕一點。”
薑逸拿起旁邊燒得通紅的烙鐵,晃悠著往籠子裡伸了進去。
“啊!!!”
不知是因為進入了盛夏,還是因為老天在為寧城哭泣,這幾天來,一場一場瓢潑大雨就沒有停過。
薑臣最近氣色好多了,本來被霍飛弦氣出病來的身體,現在也好多了。
他站在落地窗前,抽著雪茄,望著外麵的大雨,身後的家臣剛剛彙報完。
“特種兵看著那裡?關破軍還沒有撤走?”
“不錯。我們的人去過幾次了,關少將的手下說,如果再接近,會直接擊斃。”
“我們是江湖人,他敢?!”
“關少將說,軍方的命令高於一切,那個地方有他們保護的重要人員,如果我們接近,他們不會管我們是不是江湖人。”
“這個關破軍,捏著雞毛當令箭。嗬,去找梧州的江湖協會,讓他們對關雪楓試試壓。關破軍是江湖人,又是軍方的,江湖和政府一直從不乾涉,他這一腳跨兩界了。如果關破軍不避嫌,我們就找軍部投訴,他是江湖人,不能以軍人的身份牽扯江湖事。真以為巧立一個名目就能難到我了?薑嬋,薑姒都住在那個房子裡,這兩個賤人,明明是我薑臣的女兒,卻要幫著外人,尤其是薑嬋,她是那個賤人的孽種,不殺了她,我薑家在江湖上永遠抬不起頭來!”
薑臣說完了以後,身後的人沉默不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