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啟道衝進了手術室,看著狼狽不堪的薑逸,他又懼又氣。
“孟雨田,你敬酒不吃吃罰酒!我就知道,你這賤人嘴裡,沒有一句真話!薑老板,不要和她多廢話了,動手!”
孟雨田哈哈大笑,毫無懼色:“不怪我能騙到你們,是你們自己蠢。薑逸,你殺我剮我,儘管來,江湖人都會知道,你這隻耳朵是被我孟雨田咬下來的。我生時已啖你肉,不虧了。”
“我要把你做成花瓶,我還不準你死,我要全天下的男人都來玩弄你!我絕對不會放過你!”薑逸已經失去了理智。
孟雨田臉色變都不變,笑著說:“來啊,我不怕你!我不能殺你報仇,但有一天,修羅哥哥一定會替我報仇。”
“你做夢,他已經死了!”薑逸捂著耳朵,撕心裂肺地吼,“下手,鋸了她!”
那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舉起了電鋸,孟雨田拚命睜大眼睛,死死地瞪著薑逸。
就像她說的那樣,絕不會眨眼,絕不會害怕。
她等著電鋸落在她的身上。
可想象中的事竟然沒有發生,電鋸在她的胳膊上虛晃了一下,然後拿著電鋸的醫生竟然刷的一下,猛地轉身,直接朝著薑逸的身上劈了下去。
薑逸猝不及防,差點兒沒躲開,千鈞一發之際,抓起了手邊的孟啟道就擋在自己的前麵。
孟啟道年紀大了,又沒有功夫,活生生當了薑逸的肉盾,電鋸從他的肩膀砍下來,瞬間血刺呼啦,他慘叫一聲就倒在血泊中痛苦地抽搐著。
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,連孟雨田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。
薑逸退後了半步,他到底是習武之人,馬上雙手和拳,閃身躲避這醫生的下一招,緊接著兩拳哄地一聲,撞在了電鋸的側麵。
這把醫用電鋸,鋼筋鐵骨,竟然就被薑逸深深地打斷了。
其餘的醫生都退了出去,誰也不敢靠近這兩人。
薑逸喘著粗氣,耳朵還在流著血,他狼狽得像是一隻喪家之犬。
“你是誰?”薑逸咬著牙根問,很快他就自問自答道,“你不是霍飛弦。”
剛才那一瞬間,薑逸真以為他就是霍飛弦,可現在他可以肯定,這個人不是霍飛弦。
理由很簡單。
如果是霍飛弦的話,現在薑逸已經死了。
修羅是不會的自己的敵人留手的!
醫生冷笑了一聲:“重要麼?”
薑逸狠聲說:“重要。”他一邊防備著醫生,一邊繞到了旁邊的手術準備台,拿了一塊紗布捂住自己的耳朵,“隻要你不是修羅,就沒什麼可怕的。”
孟雨田躺在手術台上,總覺得這個戴口罩的醫生有些眼熟。
醫生笑道:“我曾經希望修羅能碎屍萬段,沒想到,他竟然是能鎮住你們這些魑魅魍魎的鎮魔石。薑逸,你要不要考慮一下,也害怕我一下。我說不定也能讓你死。”
他們倆說話的期間,外麵的保安已經包圍了進來,至少有七八十人,圍得水泄不通。
“你?”薑逸不屑地說,“你還不配。你比霍飛弦差太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