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腦子有問題。現在是你玩兒到死局了,你隻有和我們合作才有活路。我們有信譽,我可以保證不殺你。”
歐陽倩冷笑了一聲:“狂妄,你一個小小的局長,有什麼資格做這種保證?就算你們贏了全國的會長,你怎麼保護得了我不被對方弄死?”
“我有法寶啊。”
“切,嘴皮子。陳建設,到目前為止,你都猜對了,可沒有意義。你開不出我要的價錢,宇文觴,你彆想了,你的腦子想不明白這麼複雜的事。”歐陽倩很不屑地說,“可惜陳建設,你是蚍蜉撼大樹,可笑不自量。”
歐陽倩不再多跟霍飛弦囉嗦,站了起來。
“多說無益,五天之後,我會號召整個江湖,要求你們放出薑逸。宇文觴,陳建設,如果你們了兩個想跟整個江湖為敵的話,那就儘管來試試。”
歐陽倩轉身出去,她心裡篤定,陳建設的手上不可能有所謂的證據。
她匆匆走到門口,然後看左右無人,掏出了一隻錄音筆,臉上露出奸佞的邪笑。
宇文觴道:“飛弦,你不應該說那些話,萬一她錄音了。”
霍飛弦笑著,把一個黑色的盒子掏了出來,放在辦公桌上:“我早就放了乾擾器了。我知道,這妞不是好東西,兜裡塞了錄音筆。”
歐陽倩拿著錄音筆進了女廁所,打開錄音筆檢查錄音效果,卻發現耳機裡沙沙的,什麼都沒錄得下來!
我想你應該也沒帶,帶了也沒用。
該死的陳建設!歐陽倩猛地想起這句話,原來是這個意思。
宇文觴在辦公室裡愣了一下,拿著那個乾擾器。
“還是你的辦法多,不過,你跟她說這些,反而可能會泄露我們的計劃。五天之後,她要帶整個江湖來找我們討說法,到時怎麼辦。”
霍飛弦跟沒事兒人一樣,成竹在胸。
“那就給她一個說法。我還正愁著呢,該怎麼把這麼多江湖人聚起來。”
“好吧,現在,我也隻能相信你了。”
“相信我就對了,我一定會贏。我沒有輸過。”
歐陽倩無功而返,又嘗試了幾個辦法,卻都沒辦法把薑逸救出來。
她實在無計可施,隻能找到了趙耀,現在趙耀是寧城她唯一可以用的武力了。
隻是趙耀還沒有官複原職,幫不了她什麼。
寧城的局勢,悄然之間又發生了轉變。
本來薑家隻手遮天的,可楚夢歌回來才兩天而已,薑家的主家當家人就已經鋃鐺入獄,支係的當家人龜縮不敢出。
所有人都心知肚明,楚夢歌沒有這麼大的能耐。
楚夢歌的背後一定有高人。
而這股翻天覆地的感覺,令眾人很熟悉。
這不就是當年修羅驟然降臨寧城時的感覺麼?!
整個寧城,在一種詭異的亢奮中,許多人都開始懷疑修羅沒死。
在寧城的深夜,兩個高大的男人在小巷子裡低著頭趕路。
走到了黑街的倪姐的店門口,薑海平抬起了頭。
“舅舅,就是這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