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海平劇烈抖動著,已經開不了車子了,他把車子靠邊停下,連呼吸都是顫抖的。
“宇文觴和霍飛弦關係可不一般。”孟巒說。
“宇文觴的身邊有叛徒,霍飛弦的身邊人不可信。舅舅,我們貿然接近霍飛弦的話,可能會送命。”
孟巒的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,說不出話來。
這個時候,夜色逐漸變深,看著外麵燈火璀璨的夜景,兩人都陷入了沉思。
在寧城的望江園。
一棟不起眼的彆墅門口,一輛粉色的mini cooper停了下來。
孟雨田下車後,戴著帽子的霍飛弦跟著下車了。
給他們開門的人,正是楚夢歌。
“你們來了。”楚夢歌衝孟雨田點了點頭,“人都到全了。”
她往孟雨田的身後望,沒看見霍飛弦的身影,不免失望。
忽然,一隻胳膊把她的細腰摟住,楚夢歌嚇了一跳,這個陳隊長怎麼回事?
她來不及細想,啪地給了陳建設一個耳光,一腳踩在陳建設的腳背上。
彆看她平時文質彬彬的,這一係列動作做得行雲流水,把孟雨田都看傻了,沒來得及阻止。
“陳隊長,請你放尊重一點!我有男朋友了,如果再有下次,我會讓你後悔的。”楚夢歌衝陳建設齜牙咧嘴,就好像一頭對入侵了自己的領地的野獸發出警告的母豹子一樣。
霍飛弦這才反應過來,他的臉上還是人皮麵具,沒摘下來,楚夢歌認不出他來。
他對孟雨田打了個眼色,示意孟雨田彆出聲,自己學著陳建設的聲音,憨厚地說:“不考慮考慮我麼,現在修羅不是死了麼。”
楚夢歌狐疑地打量著陳建設,忽然雙手抱著胸,吃地笑了一聲。
“好啊,我考慮考慮你。”
孟雨田愣了,霍飛弦也傻眼了。
楚夢歌千嬌百媚地靠過來,摟著陳建設的胳膊。
“反正呢,霍飛弦這個混賬也死了,我看你陳隊長人高馬大,正好是我的菜,不如我以後就跟你好吧。”
孟雨田憋著笑,看著霍飛弦那副吃癟的樣子,特彆好玩兒。
楚夢歌捏著他的胳膊。
“疼疼疼。”霍飛弦鬱悶死了,這女人看出來他是誰了。
“你還知道疼啊,耍我啊?”
“不敢了,我錯了。”霍飛弦求饒道。
他早就說了,女人,要麼胸大,要麼腦子大,像楚夢歌這樣兩個都大的,會很難對付。
孟雨田忙上去打圓場:“好了,大家都在裡麵等著了,我們先進去說正事兒吧。”
楚夢歌瞪了霍飛弦一眼,這回就饒了他。
之前第一次在和霍飛弦重逢的時候,他還自稱修羅,那個時候的霍飛弦,在全寧城人的心裡,都是高大上的代表,有氣質有能力有錢有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