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修羅哥哥,我好難受啊,帶我去……”
“乖,沒事的,睡一覺……”
霍飛弦小聲哄著她,抓著她的肩膀用力地一掐,薑嬋的腦袋歪向一邊,失去了意識。
怎麼會這樣?
先是飛羽,現在薑嬋也這樣。
邱洛不可能讓陌生人接近薑嬋的,薑嬋也隻見過一次蘇童。
而且薑嬋也說了,自己沒有喝下那杯“聖水”。
她現在的樣子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,說是被鬼附體了都不奇怪。
附體……
難道說?
之前飛羽和薑嬋是在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,飛羽本來也像是薑嬋這樣,但後來就好了。
飛羽並不想薑嬋這樣失去理智,所以霍飛弦隻以為飛羽對蘇童是有感情,不是受蘇童控製才變成那樣的。
但薑嬋對蘇童不可能有任何感情。
媽的,到底怎麼回事?
這是什麼氣味?霍飛弦嗅了嗅那味道,頓感焦躁。
可能是房間裡的氣溫打得太高了,他覺得熱得不行。
關了空調,霍飛弦給薑嬋蓋了一條毯子,然後打開了窗,這屋子裡的味道夠憋的,比他之前待過的防空洞好不了多少,人住在這裡,沒病都能憋出病來。
夏天,開了窗也不冷,外麵反而比屋子裡更熱,好像要下雷雨了,風卷著熱氣吹起來,把那一盞香薰給吹滅了。
令人作嘔的香味兒散了之後,霍飛弦也不覺得熱了。
奇怪,這香是什麼?
霍飛弦打開了香薰爐,把裡麵的香薰倒出來。
“這是什麼東西?蟲子……”
裡麵就隻有一個固態酒精,還有一個黑色的已經被燒得蜷曲的甲蟲。
這東西被燒得焦黑,可霍飛弦用力捏了一下,它竟然還有彈性。
那股怪異的香味,就來源於這個蟲子,湊到鼻子下來一聞,霍飛弦差點兒沒吐出來。
這是什麼東西?
他抽了兩張麵紙,把這黑色的甲蟲包了起來,然後從桌上拿了一個塑料盒子,是薑嬋裝首飾用的,和甲蟲放了進去。
夏天有個蟲子很正常,可這蟲子不正常。
“她怎麼樣了,怎麼沒下來吃飯?”
見霍飛弦一個人下來了,楚夢歌有些擔心,問。
霍飛弦衝她打了個眼色,示意她來一邊,同時,他讓關破軍也一起來。
兩人放下筷子,走到了書房裡,霍飛弦關上門,臉色瞬間臭了。
“怎麼了?出什麼事了?”
“她的情況很不好,破軍,在我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,有沒有什麼人和薑嬋接近過?”
關破軍搖頭:“沒有,邱洛管得很嚴,每天吃的東西也是從部隊食堂裡打的。沒人進的來,也沒人出去過,薑嬋一直在家裡呆著。”
沒有人接近過她……
聽到這個回答,霍飛弦的心情卻更沉重了。
“到底怎麼了?我們要不要給她叫一聲?”楚夢歌問。
“不,她沒病。破軍,你的人裡,可能有內鬼。”
“什麼?”關破軍不可思議地叫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