彆墅區中很安靜,巡邏的保安也都約好了似的,一個都不出來。
“小暉,大哥是有苦衷的啊……啊!”
司徒暉的手一揮,一把匕首便破空而來,刺中了薑涚的大腿,薑涚抱著噴血的大腿,疼得說不出話來。
霍飛弦看著二人,沒追上去動手,這場圍獵,留給司徒暉了。
不是說死前的絕望很美麼?
好啊,那就讓薑涚好好地為“藝術”獻身一下吧。
比催眠者強的人就不能被催眠,難怪薑逸和他對峙好幾次,都沒有能將他催眠。
可能也是因此,宇文觴才會覺得催眠的效果是遞減的。
霍飛弦沒想到,這奪魂大法,薑涚竟然就會,他本還以為這是江湖的不傳秘學,普通人不會的。
有一點可以肯定,薑逸一定不會奪魂大法。
薑逸看起來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,這很正常,任何人都不願意被催眠,這和被奪舍了有什麼區彆呢。
薑逸不會奪魂大法,甚至可能不知道奪魂大法。
這個薑涚,倒是很有可能是和卡拉有直接聯係的人。
“啊……彆殺我,救命,救命啊……”
薑涚抱著頭,像是一隻蟲子一樣,在地上蠕動著,身後拖著一條長長的血痕,司徒暉跟在他的身後,等他爬了幾步,就上來蹬上一腳。
薑涚慘叫著,那淒厲的聲音在小區裡回蕩,可就是沒有一個保安過來。
“司徒少爺,小暉,咱們是兄弟啊,饒命……”
“臭蟲子,你不配!”
司徒暉鐵了心要折磨他,不一次殺他,而是跟在他的屁股後麵,看著他爬不動了,就上來蹬一腳,逼著他往前爬。
薑涚已快要沒有力氣了,爬了半天,撞上了一雙腳,抬頭一看,是霍飛弦。
“救……”
“怎麼樣,絕望麼?”霍飛弦雙手抱胸,冷笑著問,“絕望,死亡,藝術,感覺到了麼?”
薑涚有苦說不出,這個霍飛弦,要殺他折磨他就罷了,還要故意拿他的話來羞辱他。
霍飛弦你不是人。
“我問你話呢?藝術麼?”
薑涚痛苦地搖頭。
“不藝術啊?看來還不夠,司徒暉,繼續。”
司徒暉把半死不活的薑涚從地上抓起來,半空拋起來,像是踢足球一樣,猛地蹦上去一腳。
“啊……”
薑涚被踢飛出去好幾米,倒在地上,垂死地一哼。
“彆,殺我,我是,司徒族長的……我……”薑涚吐著血,痛苦地說著。
“等等。”
霍飛弦喊住了司徒暉,司徒暉正要了結薑涚。
現在還不是殺薑涚的時候,這個人有很多秘密,就這麼殺了便宜他了。
聽見霍飛弦喊停,薑涚卻忽然眼睛一瞪,笑著說:“殺了我,來啊,司徒暉,殺我。”
他一邊笑,一邊口吐鮮血,那模樣恐怖極了。
“彆動他,他已經被催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