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暉聽不下去了,說:“你怎麼巴拉巴拉那麼多話,你要在要我們有個反應,那好啊,你要是敢打死關破軍,我們去打死薑涚。”
司徒暉踹了一腳薑涚,沒好氣地說。
霍飛弦問:“這個提議怎麼樣呢?”
“你們敢!”
司徒暉搓了一下鼻子,笑道:“你越是不讓我乾的事兒,我越是要乾,我他媽的現在就斃了他,誰不敢誰是孫子。”
“你要是敢這麼做,我立刻就殺了關破軍。”
“你如果不是放關破軍,我馬上就殺了他!”薑涚不甘示弱地說。
這兩人一唱一和地,倒是一出挺好的戲,霍飛弦隻是站在一邊笑而不語。
“你笑什麼?你想想辦法,不行我們真的隻能一換一了。”薑涚低聲說。
真是個無藥可救的蠢貨,司徒正陽如此聰明,生的兒子怎麼是一隻豬。
霍飛弦搖著頭:“你要殺薑涚,你帶著薑涚先回家。”
那帶鬥篷的男人愣了一下。
霍飛弦笑道:“你一來就給我拖了一個大馬屁,不會以為我看不清你的目的吧。你就是要我殺薑涚罷了。你不在乎薑涚的死活,你隻在乎他知道的秘密,是麼?閣下。或者我應該稱呼你為,司徒先生。”
“……”對方沒說話,過了好一會兒,他道:“既然你已經猜到了我的家族,就應當知道,不要插手到你根本不明白的事中來。”
“你是司徒家的人!”司徒暉大為震驚,“你是誰?”
真他媽的是個傻子。
霍飛弦按著司徒暉的腦門兒,把他按了回去。
“你聽他瞎叨叨,現在隻能說明這人不是司徒家的。但你肯定是那幾大家族中的人,幾大家族中,和薑家有來往的,目前隻有司徒家。宇文家的和慕容家都與我關係很好,你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,無非是怕暴露了自己是族中叛徒。”
看似簡單的對話,卻在不經意之間暴露的真實身份。
鬥篷男惱羞成怒,尤其霍飛弦語氣中的不屑,令他大為光火。
霍飛弦,竟然拿他當猴耍!
他把槍口對準了關破軍的後腦勺。
“我不介意殺一個關破軍,讓他先下去給你打前哨。”他惡狠狠地說。
已經撕破臉皮了,霍飛弦也不裝了。
“你想殺關破軍,也要問問我答應不答應。”
他的手放在口中吹了一聲哨,從四麵八方,四道紅色的瞄準器同時對準了他的腦袋。
鬥篷男慌張地四處張望。
霍飛弦狠色閉露:“想動我的兄弟,要先問問我的兄弟同意不同意。”
“毒牙!”鬥篷男一下子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