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毒牙怎麼還在國內?國情六處不管?!”
“你是宇文家的人!”
鬥篷男的眼睛猛地瞪大,對著關破軍的後腦勺猛地扣動扳機。
一切發生得太快了,連霍飛弦都沒反應過來。
“破軍!”
關破軍倒在地上,霍飛弦撲上去把他扶起來,關破軍摸著自己的腦袋:“我沒事,在打中。”
這麼近距離怎麼可能打不中?
霍飛弦打量著地上,地上是幾滴血。
這家夥受傷了,怎麼回事?
“誰出的手?”
“不是我們,我們都沒看清這家夥的動作,修羅,他的動作太快了。”耳機中回複。
“誰?”司徒暉問,“好快的身手,連我都沒看清。”
霍飛弦搖了搖頭:“狙擊手沒看清,而且這個宇文家的人動作也很快,這個家夥不簡單,單輪實力,這家夥隻怕和宇文觴不相上下。”
“可他還那麼年輕。”司徒暉倒吸了一口涼氣,“你怎麼知道他是宇文家的人?”
“動動腦子,不要隻會問為什麼。”
霍飛弦小心翼翼地,觀察著四周,此時那個宇文已經完全消失了蹤影,霍飛弦根本捕捉不到他的氣息。
在江湖上,強者可以用殺氣壓製彆人。
然而更強的,是能隱藏自己的殺氣,讓人想找也找不著。
“那我們現在怎麼辦?”司徒暉漫不經心地問。
“打個電話給你爸媽。”
“啊?現在?”
“對,有什麼遺言可以和他們說了。今天有兩個足夠獵殺你我的高手在場,不想死的話,閉嘴,跟著我。”
霍飛弦吹響長哨,讓狙擊手立刻隱藏自己的蹤跡。
一陣風吹得小區裡的樹沙沙地響,天上明亮的星空,忽然被一抹烏雲擋住了。
本來寧靜的小區,氣氛瞬間凝重起來,變成了帶著森森殺氣的獵場。
在這獵場中,惡魔在暗處隱身。
“那我們現在要不要回彆墅,萬一那兩個人攻入彆墅。”司徒暉小聲地問。
霍飛弦豎耳傾聽,沒理他,司徒暉有點兒鬱悶,但又不敢嘀咕。
關破軍說:“不能回彆墅,敵人如果不止一個人,很可能守在彆墅附近打我們這些援兵。”
最重要的是,先確定現場到底有多少個獵人。
毒牙的素質,霍飛弦有信心,不會被人包抄。
“司徒暉,你帶上薑涚。”霍飛弦道。
司徒暉把薑涚抗在肩膀上,他摸了摸薑涚的脈,說:“咦,沒幾口氣了。”
“修羅,發現了剛才那個鬥篷男。”
“他在哪兒?”
“他的手腕受傷了,已經逃出去了。”
“好吧,看見傷他的人了麼?”
“沒有,一直沒看見,需要繼續搜捕麼?”
霍飛弦想了想:“不用了,你們先撤。”
既然這個鬥篷男是被另一個家夥所傷,那傷了鬥篷男的人和霍飛弦不會是敵人。
真所謂敵人的敵人是朋友。
“喂,你怎麼忽然這麼放鬆警惕啊,萬一這家夥和你是敵人怎麼辦?”
霍飛弦哭笑不得:“如果真是,那也隻能認了,我們完全不是對手。”
能讓修羅認輸的對手,到底是誰?
關破軍很震驚。
能讓霍飛弦都害怕的對手,全天下最多就十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