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血筆畫了眼睛的紙人就已經不是紙人了。
剛才沒怎麼注意,這時仔細一看,前麵的那對紙紮的童男童女一雙眼睛好像在盯著我們。
那一抹陰氣正是從它們的身上散發出來的。
我不太敢確定,於是又試探性的衝著老人問了一句:“老先生,我有個問題想問問您。”
老人坐穩之後,摸索著取出一個煙鍋,卻沒有點著。
他笑了笑說:“我一直有煙癮,但是這店鋪裡都是紙紮的東西,不能見火,我啊,就老是喜歡聞聞味道,你有什麼問題,問吧。”
他說的這話,我沒太在意,隻點點頭,隨後問:“老先生,門口的那兩個紙人是怎麼回事?您能否跟我說道說道?是您紮的?”
一說到這個,老頭愣了愣,隨後苦笑道:“我可沒那個手藝,你彆看,我眼瞎,可是我這心裡亮堂著,門口的兩個紙人看似粗糙,像機器做出來的,實則不然,這兩個紙人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。”
“老頭子我要是能紮出這樣的紙人,那才叫光宗耀祖了。”
老頭說到這個,就顯得很激動,一直嘖嘖稱奇。
我和李神探卻是一陣心驚。
剛才就因為看到了這個,我們可差點就對老先生動手了。
如果不是李神探那個時候出手阻止我,這老爺子的命可能已經沒了。
我壓製住心底的怒火,這份怒火自然不是針對老人的,而是背後的黑手。
這家夥險些讓我們枉害一條人命,不可饒恕!
李神探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,示意我先彆動怒,隨後才衝著老人問道:“老爺子,這紙人咋回事?不是您紮的,隨便有人放在這裡……這同行是冤家,您怎麼……”
老爺子搖搖頭:“說實話,從我眼瞎了之後,這效率就大打折扣,所以有一部分的紮紙是彆人運過來的。”
“這次,不知怎麼回事,一堆紮紙裡麵多了這麼兩個,我看手工好,就把它蹲門口,等著做招牌。”
我和李神探一聽這話,頓時哭笑不得。
這老人的傳統觀念太強了,不過他能保持初心也是一件好事。
李神探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,隨後突然開口衝著老人問道:“老先生,還有一件事。”
我其實挺擔心這老頭被我們問了這麼多問題有些生氣。
不過老人的性格比我們想象的好很多,他可能也是太久沒有跟人聊過天了,就點頭說:“問吧,老頭年紀大了,無所求,你們想問什麼就問吧,不過我看你兩到不像是來買紮紙的。”
我和李神探苦笑著,這老人看的倒是透徹。
但我還是開口問了:“老先生,這紙人是誰送來的?方便給我們透漏一些嗎?”
這一點尤為關鍵和重要,若老先生告訴我們,必然能有不小的斬獲。
【本章完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