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天霸白了我一眼,很是不屑地說道:“你的想法真多,做夢是大腦潛意識活動產生的,隻要有大腦的生物都有會?你的意思我沒大腦唄?”
臥槽!
哥們居然讓一隻“黃鼠狼”給上了一課,這玩意和誰說理去?
高仁想笑卻不好意思笑,隻能抿著嘴儘管不發出聲音,肩膀一聳一聳的好像調了振動的手機。
李神探就笑起肆無忌憚,前仰後合,根本不給我留一點麵子。
到了新景縣找了家超家,高仁買了水果、熟食、白酒、飲料以及一堆小食品,付錢的時候他極為開心對我說,“每次都在城裡買好,這次出來急忘了。”
我看得出來,這老小子對他的家鄉非常有感情,後來我才知道,他母親死的早,從小是吃百家飯長大的。
東西裝好,付了帳我們繼續前行。
車上高仁又講了一些他們行內的事,無非就是誰誰誰撿了個漏一夜暴富,誰誰誰打了眼,頃刻之間就回到了解放前。
又說了,幾個“土夫子”的故事,說他們沒少挖出來好東西,不過結果都挺慘的最後都挨了槍子。
他講故事我印象最深是一個兩次入獄的‘土夫子’,第一進去蹲了八年,在裡麵結識了一個老頭,是個風水先生,這家夥把老頭哄得高興,就把自己一身本事都傳給他。
當年他們監獄就在大山裡地勢又高,老頭就借著這個便利條件,把“龍.脈、沙、水、向”“尋龍點穴”的手段都傳給了他。
在他出監獄的那天,老頭告訴他,憑著他教的學藝,養家糊口混個人上人一點問題都沒有,千萬彆再“玩土”了。
他是滿口答應,結果他出獄到家,發現母親重病急需一筆醫藥費,沒辦法隻得再次得重操就業,也不知道他是幸運還不不幸,一次出手他就憑著老人教手段,找到一處墓穴,可還沒等他們動手,就被警方發現了。
據說後來,考古隊在他畫定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宋朝的大基,好像是什麼王爺的,當年是轟動一夜,紙報上說考古隊經過多年的努力才找到找,其實就是抓了“那哥們”之後他供來的。
這家夥是犯罪未遂,又有立功表現,加上考古隊隊長出麵擔保,就他給放了來,後來就進了考古隊,具說後來發現不少大墓,現在好像還在考古隊工具。
“小明,我看不行咱倆也當‘土夫子’算了,整上一個就大財了。”
李神探中二病又犯了,這家夥最不缺的恐怕就不是錢了。
發財對他來講不是分分鐘的事?
我知道這家夥就是為了找刺激,一直以後我就不明白,李神探心中好像有什麼秘密,他好像在一直麻碎自己,不停地給自己找事做,不讓自己閒下來。
幾次我都有這樣的感覺,想問卻一直沒問出口,想想這次回來必須找他好好談談,這個心結必須得解開。
說說笑笑一個小時的車程,很快就過去了,仿佛我們是“回鄉團”來旅遊的,完全忘了“繡花鞋”的事。
“這路全是我修的。”
高仁指著進村的水泥麵路,傲嬌地說道。
看得出來高仁對的家鄉有很深的感情,也為自己做一切感覺到驕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