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一個問題,不是說讓我來尋找先人骸骨嗎?
怎麼到了村子反而不提這提這件事了?
還有就是說好了,艾琳達的父親晚兩天來,怎麼也沒信了?
現在人多一會回老宅,我必須問問蔣琳達。
此地凶險,不行哥們就徹了。
白富美雖好,為她搭上命卻是不值得的。
哥們我即不偉大也不傻!
接下來就都是的閒扯了,東一句西一句,五隻蛤蟆六隻眼。
我老老實實地當個聽眾加看客,沒再參與。
直到兩個小時之後,三舅說話舌頭都大了,這才晃晃悠悠地離開。
我和艾琳達也告辭回了老宅。
路上我就說出了自己的疑惑。
艾琳達解釋說,這些話都是他父親讓她說的。
至於父親為什麼沒來,她剛剛打過電話,說是公司有點事還沒處理完。
讓我倆在村子裡玩幾天。
“你不喜歡和我在一起嗎?”
這話問得我都沒辦法回答。
說不喜歡是假的,白富美又小鳥依人溫存可人的,那個男人不喜歡?
問題是,這地方不對啊?
咱就說不去浪費之都……
不對是浪漫之者,也得整花田月下,小音樂聽著,小風吹著,小床“嘎悠”著……
現在可以好,處處都透著邪門。
不是鬼就是魂,一點不浪漫。
見我不說話,艾琳達有些不高興,“你要是不喜歡,可以先回去,我不攔著你。”
“費用也不用退。”
開什麼玩笑,哥們是那種人嗎?
彆的好說,退費千千不能。
“你想多了,我隻是想早點把事給辦了。”
早點把事給辦了!
這話說的一話多關,我都有些佩服我自己。
“我知道村子裡悶,我帶你四處逛逛吧?”
艾琳達到了村子裡,完全變了一個。
準確說應該是變得平易近人,沒了富家女特有風鋒。
從我的野蠻女友變成了乖乖女。
我突然又想起“喇叭匠”老盧來了。
對,反正也沒事,再去找他聊聊。
我總覺得陳小花的事不簡單。
……
我們到的時候,老盧依舊坐在院子裡。
呆呆地望著天!
天上屁都沒有!
也許有。
也許很精彩。
隻是我們看不到。
見們進院,老盧依舊沒動。
真到蔣琳呼喚了他一聲音,老盧這才轉頭看向我們。
“來了。”
“我就知道,你還會來。”
此時我才注意到,老盧的身邊放著一隻箱子。
很舊的木箱子。
“很久沒吹,也沒人聽了。”
“你倆兩小東西,想聽不?”
說話之際,老盧將木箱子打開,拿出一隻閃著光的喇叭。
啊,不對,是嗩呐。
也沒等我倆答應,老盧自顧自地吹了起來。
雖說我不懂音律,卻聽得出來,曲調悲涼,如哭似泣,動人心魂。
我現在才明白什麼叫,悲從心起。
臥槽,太他瑪的悲了。
請原諒我的沒文化,隻能一隻臥槽走天下。
一曲吹罷,艾琳達已經哭成一個淚人。
“我想我媽了!”
我聽艾琳達說過,她母親在她出久不就去世了。
她還有的想,我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