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假我不知道,我隻知道三天之內我肯定走不了。
當晚我和艾蒼生住在一個房間,我睡床他睡炕。
一整晚,我驚醒了好幾次,總感覺屋裡有人走來走去的。
可每次睜眼,彆說是人連鬼影子都沒一個。
艾蒼生更睡得好像死豬一樣,動都不動一下。
要說到他也到了尿急、尿頻、尿等待的年齡,怎麼不起夜呢?
這不科學啊?
胡思亂想之中,我再次入睡。
早晨起來,我就覺得渾身酸痛,雙個眼圈又黑又大都快趕上大熊貓了。
艾蒼生到是精神的很,還腆個臉問我,睡得怎麼樣。
我一肚子氣,轉念一想,我沒睡好這件事好像和他沒什麼關係?
洗漱完畢,去大舅家吃了早飯。
不得不說待遇就是不樣,艾蒼生沒來之前,就饅頭、粥、鹹菜,雞蛋。
現在饅頭、粥依舊,還炒了兩個菜,雞蛋也換成了鵝蛋。
鳥槍換炮了。
吃飽喝得之後,我們又準備了一下就準備去後山的祠堂。
聽說我們要進山,大舅說要跟著,給我們當向導。
卻被艾蒼生給拒絕了,說是讓他在家準備菜,晚上叫上三舅和萬大民好好喝點。
雖說路程並太遠,卻都是山路,我們隻有步行。
如果隻有我艾琳達,那必須是浪漫之旅,現在多了艾蒼生就有點煞風景。
一路上我和艾琳達話都不多,大半的時候都在埋頭前行。
艾蒼生到是興致勃勃,時不時說起他孩童時的趣事。
無非就是下河摸魚上樹抓鳥,總之他有一個快樂的童年。
就這樣大約走了兩個多小時,艾蒼生指著前方說道:“翻過這個山坡就是祠堂了。”
我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:“祠堂應該建在村裡才是啊?陳家祠堂怎麼在山裡?”
艾蒼生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,反正他懂事時,祠堂就在山裡。
他家是後遷到陳家溝的,很多事他也不清楚。
我覺得他在說謊,以欺騙善良的我。
隻是我沒什麼證據!
突然之間我就感覺懷裡的羅盤微微地震動起來,好像感應到了什麼。
我連忙拿出羅盤,就看見提針在瘋狂轉動。
速度之快,讓我懷疑下一秒他就會起飛。
“怎麼了,有什麼發位嗎?”
見我拿出了羅盤,艾蒼生滿好奇地湊了過來。
說來也怪,他湊過來指針會突然就不動了,仿佛是來個急刹車。
“沒什麼,我就是看看方向。”
我托著羅盤,四周仔細觀察著。
這地方肯定有古怪,羅盤都轉瘋了,這就是明證。
可無論我怎麼看,都沒看出什麼特彆的。
青山綠水即不凶也不險,反而是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。
什麼情況?
難道是羅盤突然發瘋?
見我這邊沒什麼發現,艾蒼生喝了幾口水招呼我們繼續。
越過山丘才發現無人等候……
啊,不對,越過山丘,我就看到祠堂。
祠堂又老又舊,看上去有些年頭了。
如果不是建築質量比較好,估計早就塌了。
看到祠堂我也明白羅盤為什麼會瘋狂地轉了。
這地方陰氣太重了。
一團團黑氣罩籠在祠堂四周,都快霧化了。
黑氣霧化,必有妖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