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都發愁,不約而同看著牧慶良。
牧慶良臉色也陰晴不定,最後冷笑:“槍殺他不死!還有大把手段!來人!釋放沙林毒氣,直接毒死陳軒!”
眾人都大驚。
沙林毒氣,乃是神經性麻痹毒計,是災難性殺器之一。
隻要吸入那麼一丁點,便足夠致死。
“是!!”看守長快步而去。
眾人沉默而等待。
牧慶良陰沉著臉,用手指頭敲打著桌麵。
時間。
一分一秒過去。
很快。
十幾分鐘後。
砰一聲,門被撞開!
看守長回來了。
眾人皆問:“如何?”
看守長麵如死灰,張開嘴巴,低聲道:“無效!陳軒在毒氣中做伸展運動,做早操,做瑜伽,甚至揚言‘空氣好清新,多來一點’!他……他若無其事。”
眾人聞言,驚得目瞪口呆,難以置信。
“胡……胡說!”牧慶良斥道:“人類安能如此?”
看守長發誓道:“若有假,請槍決我!”
眾人皆駭。
牧慶良心頭砰砰跳,臉色可就難看多了。
槍決、毒殺,都奈何不得陳軒?
這……這是怪物嗎!
“督使,如何是好?”看守長請示道。
牧慶良沉吟良久,一咬牙道:“放火!!放火燒死他!悶死他!!”
眾人眼睛一亮,都覺此計甚妙。
隻要你是血肉之軀,便抵擋不了高溫灼燒。
看守長便再次領命而去。
這一次。
在場眾人心中忐忑,各自不安。
牧慶良甚至來回踱步,心中發急。
都急切想要聽到陳軒身亡的消息。
不用一刻鐘。
看守長再次回來了。
“死了沒!!”眾人忙問。
看守長咽著口水,嘴唇發白,喃喃道:“陳軒,神人也!熊熊烈焰,燒得牆壁都變紅了,但其火勢竟不能靠近陳軒方圓五尺,猶如有一層無形護罩在其中,他甚至在火中高歌,在火中熱舞。”
眾人都大驚失色。
牧慶良更是噗通一聲從椅子上摔倒,麵如土色,嘴巴張得老大,發出啊啊的聲音。
完了!
完了!
難道偌大個刑偵總隊駐地,數千人聚眾,都奈何不得陳軒一分一毫?
簡直是奇恥大辱!
簡直是辱人太甚!
看守長吞吞吐吐道:“陳軒嬉皮笑臉,恥笑我等無能,說他便是坐定在那一萬年,諒我們這群跳梁小醜也傷不得他一根毫毛,督使,您……您快作定奪吧!?”
眾人都冷汗齊出,一顆心砰砰直跳,又驚又怒。
便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。
但尚不能說出一個好計。
最後牧慶良靈機一動,拍案笑道:“有了!”
眾人問:“如何?”
牧慶良眼有毒辣之色:“撤出所有看守,以水灌之,灌滿整個地下第九層,隔絕氧氣,活活淹死陳軒!陳軒天大能耐,他不呼吸他能活著?”
眾人撫掌稱妙:“督使英明!!此招既出,陳軒必死。”
“快去。”牧慶良吩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