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重要的是,如果把這玄藥給了金刀,金刀找人當即吃下去,那之後肯定會壟斷這玄藥的秘方,絕對不會給聶斬機會了。吃了玄藥的人,就會變成天下第一,天下第一怎麼可能再給彆人當天下第一的機會?!
就算自己窮途末路時要把這藥公布出來禍亂天下,那這藥方也得留在國內江湖,絕對不能讓一個外國人騎到本國人的頭上來當天下第一。
不管怎麼算計,聶斬都絕不願意把藥方給金刀。大不了就是強打精神,和他們拚了!哪怕是撕裂傷口,但站著死總好過被侮辱死。
聶斬便搖了搖頭,反過來瞪了金刀一眼:“狼心賊子,我說你怎麼這麼好心願意來國內和我談合作,原來是衝著我重傷,想要趁機要挾我要玄藥來的!你做夢!”
金刀是江湖黑白兩榜上的常客,也是政府通緝名單是的老人物了,隻要一入境就有送命的可能。
這家夥在聶斬身邊也有眼線,知道聶斬受了重傷,又有了玄藥的配方,這才趕緊趕來國內,說是要和聶斬談事兒,其實就是想把聶斬騙過來。
這可真的是黑吃黑,狗咬狗!
見聶斬道破真相,金刀也不藏著掖著了,槍口往聶斬的腦門兒上頂了一頂,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臟話。
到了這個時候,聶斬也顧不上彆的什麼了,催動戰氣,腹部傳來撕裂的痛苦,鮮血長流,戰氣甲一下子圍繞住他的身體,而他雙手之中多了一把氣刃,院落裡頓時狂風長作,吹得四合院裡的幾顆小樹苗東倒西歪,屋頂的瓦都被吹飛了幾塊。
金刀等人猝不及防,也被這狂風給吹得到底葫蘆一樣,彆說是要挾聶斬了,他們連槍都拿不穩了。
聶斬看他們這倒黴樣,覺得自己真是瞎了眼了,豬油蒙了心,竟然想和這幫人合作來對付範賢,範賢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這群蠢材。
院子裡的人打得不可開交,另一個地方,馬國德也急得抓心撓肺。
他在指揮車裡焦慮極了,兩根手指頭交叉著在桌子上輪番敲打著。
“範賢,你到底打算怎麼做的?現在隻知道聶斬進了那四合院,這個四合院裡的人肯定和今晚的爆炸案有關,八成就是境外的金刀聯盟。現在人都在這裡麵,不把他抓起來,難道等他們跑了再一個個去逮?”
馬國德也不是魯莽之輩,隻不過範賢的行事風格和他實在太不同了,在他看來,現在是最好的契機,範賢卻按兵不動,這豈不是就要錯失良機了?
其實範賢的實力太強,以至於在範賢看來的最好契機和他們這些人看來是不同的,馬國德雖然清楚這一切,卻按捺不住心裡的焦急。
範賢靠著座椅,雙目出神不說話。
馬國德也隻能耐著性子等了下去。
然而就在這個時候,範賢卻忽然說:“好主意,我一直沒想明白該怎麼辦,現在看來,應該放他們跑。”
“你說什麼?!”馬國德的臉都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