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建被這突如其來的曖昧搞得有些慌亂。
“真是一個好男人。”
張曉婷不怕羞澀地說,媚眼如絲地瞄了他一眼。
郝建身子一震,連忙轉身走出去。
“郝建,我們加個微信吧,下次,你到我家裡來做。”
郝建的心在怦怦直跳。
他不由自主地拿出手機,跟她掃了微信。
張曉婷走下去,愉快地說:
“媽,回去吧,第一次做,就有效果,我感覺好多了。”
“慕家女婿真是神了。”
吳阿姨說著感謝話,領著女兒走出去。
隻過了兩天,張曉婷就給郝建發來微信:
你好,今天下午有空嗎?來給我紮第二次針,你送醫上門吧,我家是85號彆墅。我一個人在家,等你!
郝建收到這條微信,心噗噗直跳。
這條微信很曖昧,怎麼還有這樣的病人?到底要不要去啊?
郝建心裡很矛盾。但吃過中飯,他睡了一個午覺,養精蓄銳後,起來就拿著針盒朝85號彆墅走去。
找到85號彆墅,院門關著。
郝建上前按門鈴,門禁是遙控的,裡麵有人按了一下,“啪”地一聲,邊上的小門打開,他走進去。
他返身關上門,這樣外麵的人就走不進來,很安全。
這幢彆墅沒有他慕家大,裝飾得也沒有那麼豪華,卻也很不錯了,價值起碼在一千多萬。有上億身價的富豪才能買得起,她爸爸是做什麼的呢?
郝建好奇走進底樓大堂,張曉婷站在三樓樓梯口說:
“上來,也在三樓。”
郝建走上三樓,張曉婷衝他嫣然一笑,真的像沒病的樣子,這讓郝建更加不安。
張曉婷把他領進自已的臥室,一進去就有一股女孩子的幽香把他包圍住。
張曉婷欲蓋彌彰地說:
“我為什麼叫你到我家裡來紮針呢?我看你上次給我紮針,隔著衣服紮,太不方便了。今天,我家裡沒人,就把衣服脫了,你好紮一點。”
郝建同意說:
“你不害羞,要脫,就脫吧,但不要全部脫掉。”
張曉婷唬了他一眼,撒嬌般說:
“你想乾什麼?還全部呢,彆胡思亂想哦,本姑姑也不是隨便的女人。”
郝建不出聲。
很奇怪,張曉婷今天完全像個正常人,是一次就治好了,還是她原來就沒有病呢?花柳病,也可以叫相思病。找到心儀的男人,也可以不治自好的。
張曉婷把臥室的門關上,才開始脫衣服。她把外套和羊毛衫脫下,隻剩裡麵的襯衫。
郝建第一次跟一個陌生女孩獨處一室,而且這個女孩脫得隻剩襯衫,心裡難免有些不安和忐忑。
“不要再脫了。”
張曉婷要把襯衫也脫下,郝建趕緊製止她:
“就這樣,你躺下來。你的病好像好了,今天紮一下,就痊愈了。”
張曉婷在自已的床上躺下,便於他紮針,她自覺地躺在床的邊上。郝建掇了一張椅子,坐在床邊給她紮針。
她的襯衫有些緊,比畫筆還厲害,把她身上圓潤的線條全部勾勒出來,他的目光都沒地方落。
他隻得用內功控製自已的激動,一會就紮好八個穴位。
為了抑製自已的情緒,他閉上眼睛開始給她撚針,邊撚撚邊問:
“你爸爸是做什麼的?”
“這裡是富人彆墅區,當然也是做生意的。”
“做什麼生意呢?”
“在香港開一個旅遊公司,常年不回家的。”
“哦,那你平時一直跟媽媽在家。”
“我還有個妹妹,在上大學,平時也不回來。”
“你跟老公離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