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結婚一個月,就離了。”
“你很想他是嗎?他是做什麼的?”
“他很優秀,是一個科技公司的董事長,卻被我一個好姐妹勾走了。當時,我氣得想自殺。”
“這種人不值得你留戀,還是重新開始戀愛吧。”
“我也這樣想,可我心裡還有陰影,有時想得晚上都睡不著,也一直想去找他。”
“你媽說你有病,其實隻是相思病而已。”
“應該是吧,可我一看到你,心裡就感到特彆溫馨,不知道為什麼?”
張曉婷認真地說:
“你不僅給我紮針,還給我精神上的安慰。”
說到這裡,張曉婷又淺吟起來。
郝建討饒說:
“張曉婷,快不要吟。”
張曉婷就拿媚眼來盯他,嬌聲說:
“你壓抑得太厲害,這樣壓抑下去,也要壓出病來的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我,壓抑得太厲害?”
“你嬌妻柳如煙是這個彆墅區裡最漂亮的女孩,你卻一直可望而不可即,有多壓抑,可想而知。”
張曉婷說:
“你幫我治相思病,我幫你治壓抑病,怎麼看怎麼樣?”
“啊?”
郝建驚叫起來,明知故問道:
“你怎麼給我治啊?”
“你幫我拔了,我幫你治。”
張曉婷恬不知恥地說:
“我們互相治療,這樣就誰也不欠誰了。”
郝建當然不會這樣做,醫者仁心,怎麼能給病人這樣做呢?
“你醫術好,思想也好。”
張曉婷見他不所動,就誇讚他,更加敬佩他。
“你媽馬上就要下班了吧?”
郝建給她拔好針,就要走。
“我媽到我外婆家去了,今晚不回來,你住在這裡也可以。”
張曉婷有些留戀地說。
“這肯定不行,我嬌妻馬上就要回來了。”
郝建堅持要走。
“你太壓抑,就來找我。”
張曉婷說:
“我們可以互相鼓勵,互相幫助。”
郝建對她說:
“你的病好了,我就不來了。”
張曉婷衝著他背影說:
“你不來,我的病又會發的。”
說著,她就咯咯咯地笑起來。
郝建剛回到28號彆墅,柳如煙就回來了。
郝建殷勤地對她說:
“如煙,我看你有些累,我幫你按摩一下。”
他說著就上前要去抓嬌妻的香肩。
柳如煙閃開身子,冷冷地說:
“去去,不要碰我。”
她又敏感地看著他說:
“你今天怎麼突然,對我這麼殷勤?”
“我不是一直這樣對你的嗎?”郝建說,“隻是你平時不在意罷了。”
柳如煙打量著他,沒有說話。
郝建走出去說:
“我看晚飯好了沒有?”
他下去,搶著幫劉媽拿碗端菜,然後上來喊嬌妻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