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煙,吃飯了。”
吃飯的時候,柳如煙還是一副高冷的神情。
郝建當著丈母娘的麵,給嬌妻搛菜:
“如煙,這個糖醋蝦,味道不錯。”
柳如煙臉一拉:
“誰要你搛菜?虛情假意,討厭。”
“姑爺給吳蘭芳女兒看病,效果很好,她們母女倆都很開心。”
劉媽很隨意地說。
柳如煙看著劉媽問:
“吳蘭芳女兒是什麼病啊?他什麼時候給她看的?”
“你們不知道,我還以為你們知道呢。”
劉媽看了郝建一眼說;
“就前天下午,她們母女倆找上門來的。今天下午,姑爺出去了半天,應該是上門給她去看病的吧?”
郝建沒做虧心事,就鎮靜地說:
“她們說,慕家彆墅又不是診所,一直來看不好意思,就請我到她們家裡去看。”
丈母娘陰著臉譏諷道:
“我們慕家養了一個專門做好事的贅婿,看來要出名了。”
郝建說:
“他們都要給錢,但我不能收,一是我不是醫生,二是慕家是豪門,收錢的話,也有損慕家名聲。”
柳如煙說:
“行啊,你這樣做好事,總比在家沒事乾,隻吃軟飯好。”
郝建的臉臊得發燙。
正這樣說著,外麵走進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。
老人七十多歲模樣,頭發花白,但精神矍鑠,眼睛明亮。
他腿腳靈便地走進來,看著他們說:
“你們好,呃,我是這個小區102號彆墅的,叫陸路賓。聽說你們慕家,有個神醫女婿。”
慕國豪不在家,朱紅梅是主人。她抬起頭對他說:
“陸老,你有什麼事嗎?”
“我是慕名而來,請你家女婿的。”
陸路賓涵養比較高,說話有水平:
“我聽說,你家女婿能治不孕症,還給張家大女兒治了精神病。我家孫女,也有一種怪病,想請你女婿,給我去瞧一瞧。”
柳如煙看了郝建一眼,這人被人打了一記後,怎麼成神醫了?真的有人找上門來。
“你家孫女是什麼情況?”
郝建見丈母娘朝他看,主動問陸路賓。
“她今年二十五歲,卻好像有自閉症。”
陸路賓用簡潔的語言概括說:
“她不肯出門見人,有男人接近他,他就要大罵。大學畢業後,一直窩在家裡,不肯出去工作。她爸爸媽媽在國外開公司,一直不回來。”
“自小把她丟給我們帶,我老伴去世後,就我一個人帶她,搞得我好頭疼。”
郝建一聽就知道,她的病跟張曉婷正好相反。
張曉婷是花柳病,這個女孩是恐男症,陰冷症,自閉症,三症合一,病得不輕,要治好她,有一定的難度。
她會排斥男人,無法接近她。
她受到什麼刺激,才形成這個毛病的呢?
“我們願意出些錢。”
陸路賓見郝建臉露為難之色,又迫切地說:
“你們開個價,一口價也行,治好,給多少錢?譬如十萬,還是二十萬,都可以。”
郝建朝嬌妻看,意思是要不要收錢,你們定吧。
陸路賓又說:
“或者,每次上門診療,給錢也行,兩三千一次,三五千一趟都行。”
“唉,好無奈,正規的醫院裡,沒有治療我女兒的醫生和科室。我弄她去看過心理醫生,卻一點效果也沒有。”
“錢我們是不收的。”
柳如煙看了媽媽一眼,表態說:
“我們慕家又不是開醫院的,要看也是做好事,至於能不能看好你女兒的病,就要看他有本事了。”
她說著朝郝建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