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他們家對我們慕家有用,說不定對你的針室,也有用呢。”
郝建認可她說的說法,但不收錢就給他做,被彆人知道,總是不太好。
他正想著,急性子的柳如煙又不開心地說:
“你一定要收錢,我給你。你窮怕了,這點小錢都不舍得。”
郝建被她說得有些不堪,搔著頭皮說: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是怕彆人有想法。”
“這有什麼想法?”
柳如煙心直口快地說:
“現在辦事都要憑關係,做生意也一樣。”
郝建想了想說:
“那你把他們叫進來,我在這裡跟他們說。”
柳如煙就走出去,把吳雯麗和他兒子叫進來,四個人擠在床前。
郝建不卑不亢地說:
“吳院長,不好意思,剛才,我不知道情況。現在,我聽我未婚妻說。”
“啊?你們是夫妻?”
吳雯麗驚訝地重新打量著郝建,有些討好地說:
“嗯,不錯,是很般配的一對。怪不得,慕總對你這麼隨便的。”
柳如煙沒想到郝建又故意這樣說,弄得她很是尷尬。她唬了郝建一眼說:
“誰是你未婚妻啊?真是。快給他看病,不要胡扯。”
郝建笑著說:
“不是未婚妻,那就是老婆嘍。”
“你越說越不像話了。”
柳如煙臉漲得通紅,但當著吳雯麗的麵,她不敢再罵他,就閉嘴不說。
郝建說:
“你們是爺爺介紹過來的貴客,身份不一樣,就不能跟一般患者對待。看在爺爺麵上,也看在我未婚妻麵上,我這就給你兒子做針療,隻要一二個療程,就根治他的病。我也不收你們一分錢,全免。”
“這怎麼行?”
吳雯麗既感動,又覺得臉上很有麵子,就笑著說:
“慕總,費用還是要出的。”
柳如煙也感到臉上有光起來:
“吳院長,快不要太見外。以後,我們也要請你們幫忙的。”
郝建馬上行動起來,讓吳雯麗的兒子在小床上扒下。他掇了兩張椅子,讓吳雯麗和柳如煙擠在裡麵坐下。
他抓緊時間,給她兒子加起小灶來,
郝建給少年紮針,問:
“吳院長,你兒子叫什麼名字?”
“叫郭靖明。”
“郭靖明,你是什麼時候患的病?”
郝建問了一些情況後,就給懂醫的吳雯麗解釋,為什麼紮這幾個穴位的道理:
“他背部的‘神道’,‘如台’,‘中樞’,還有‘命門’,以及腦部後麵的‘腦戶’,‘天柱’,都是直通神經和腦部係統的穴位。”
郝建邊說邊指給吳雯麗看,然後用嫻熟手法,輕輕一壓,就把一根根針紮他郭靖明的後背。
吳雯麗看著,連連點頭稱讚。
郝建又說;“那種病,就是通過控製人的神經係統,讓人產生頑固意念。我在《奇門十八法》等中醫針術的基礎上,針對這種精神病進行改進,通過他前後十二個穴位,打通他的神經係統,再用氣功和內勁,帶著我的意念,像電流一樣注入他神經,讓他慢慢淡化和消失這種意念。”
“真是神醫啊!”
吳雯麗聽完,讚不絕口。
坐在一旁的柳如煙臉上,也放起驕傲的紅光。
郝建給郭靖明紮好針,帶功撚了一遍,馬上走出去給另外的患者去捴針。
過了一個多小時,他又過來給郭靖明撚一遍,邊撚邊問:
“郭靖明,你感覺怎麼樣?”
郭靖明睜開眼睛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