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過來,你過來,我電死你。”
郝建毫不畏懼地往閃著電火花的電警棍走去,保安的手抖起來。但他還是垂死掙紮般晃著電警棍,要電擊郝建。
郝建虛晃了一下身子,對著他手裡的電警棍踢出一腳,把他電警棍踢飛出去,擊碎一塊窗玻璃,飛到窗外。
保安嚇得轉身就逃,郝建上去輕輕一拳,把他打飛。保安撲跌在進門玻璃門上,臉撞平,“啊”地慘叫著,倒在地上不動。
李應飛早已嚇得臉如死灰,王能誠也是驚愕萬分,心裡大聲叫好。
郝建走到李應飛麵前,輕聲對他說:
“李應飛,現在你是還錢,還是要殘廢?”
“我,我還,還錢,還錢。”
李應飛顫抖著嘴巴說,卻坐在那裡不動,眼睛還轉著,他在想其它辦法。
郝建知道不讓他嘗一下滋味,他是不會爽快還錢的。他一把抓住李應飛的右手,用兩根手指捏住他的腕骨處,輕輕一捏。
“啊,痛死我啦——”
李應飛痛得嚎叫起來:
“我還錢,還錢啊——”
郝建稍微放鬆一些指勁,李應飛還是痛得站起來,兩手亂抖,全身發軟,額上泛起一層汗珠。
郝建看著他說:
“我問你,是誰讓你賴曉雯公司貨款的?”
“這個,我,我不能說。”
李應飛哪怕痛得要命,還是不敢說。
王能誠心頭大喜,他欽佩地看了郝建一眼,連忙從褲子袋裡拿出手機,打開微信裡的收藏,按出錄音鍵,等待郝建給他下達錄音指令。
“我知道,你是聽了彆人的話,才這樣做的,不是你成心要賴錢。我可以留你一條命,但你必須說出誰讓你這樣做的,不說讓你殘廢。”
郝建邊說邊在食指和拇指上加力,這兩根手指就是他給患病者針療時帶功撚動的兩根手指,內勁無比,可以捏斷鐵條。
他輕輕使力,李應飛就痛得嚎叫起來,趕緊討饒說:
“我說,我說啊,你放開,我的手腕要斷了。”
郝建放開一些勸問:
“說,再不說,我真的捏斷你手腕。”
他邊說邊給王能誠使眼色,王能誠趕緊按開錄音鍵。
李應飛說;
“是有人,讓我不要還錢的。”
“是誰?”郝建追問。
“是,我真的不能說。啊,我說,我說。”
李應飛痛得滿頭大汗:“是關,關根振。”
郝建與王能誠麵麵相覷,再次追問:
“你為什麼要聽他的?”
“因為,這個小區,關氏集團占了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,也是我的一個業主,我不能不聽他們的。”
“還有呢?”
郝建知道,他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聽關根振的,畢竟不是行政命令。商人做什麼決定,都會考慮利益。沒有好處,他是不可能做出這個決定的。
“沒有了,真的沒有了。啊,我說,我說,快放開啊——”
郝建沒了耐心,提高聲音說:
“再不爽快地說出來,我真的捏斷你手腕。”
“關根振,答應讓我扣除百分之二十六的貨款後,把其它的錢都打給他。”
李應飛痛得實在忍不住,隻好坦白說:
“關根振說,這批材料是他給曉雯公司的,這個貨款由他收取。”
郝建問:
“你的合同,是跟哪家公司訂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