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敲,疼嗎?”
“有點疼。”郝建如實說,“你要堅持十八分鐘。”
“不太疼。我敲過。”老張鼓勵她說,“忍一忍,就過去了。”
鬱怡然站起來,跟著媽媽走進臥室去換衣服。
換了一件汗衫出來,鬱怡然更加羞怯難當。她穿了汗衫,上身挺得更高,有些晃眼。
“你們用手機,拍一下她腫胞,等會好有個比較。”
郝建頂真地說。
高映龍老婆馬上拿出手機,對著鬱怡然身上的腫胞和皮膚,連拍四張照片。
郝建讓鬱怡然坐在一張椅子上,儘量不看她傲嬌的上身。他用達摩棍蘸了道醫酒,在她的後頸處輕輕敲起來。
“啪,啪,啪。”
他的動作跟敲木魚一樣,隻是嘴裡沒有念念有詞像和尚。
“噝。”
鬱怡然痛得身子一震,抽了一口氣。
“你的皮膚嫩,再加上這個地方也有些腫,比一般人要疼些。”
郝建邊敲邊說:
“你要忍住。我這樣敲,玄機在這道醫酒上,它的配方是有講究的。”
屋子裡除了老張外,都看得目瞪口呆。
“你們給我看一下時間。”
郝建形似輕鬆,心裡也有些緊張。
他把內功通過達摩棍傳導到患者體內,生成一股真氣,滲入她血液。同時,道醫酒滲進她肌肉,進入她血液。殺滅她血管裡的病菌,清洗雜質。可他也有些疑惑,她這麼嚴重的腫胞,能馬上消腫嗎?
郝建自已也沒底,隻顧有節奏地敲著。要是消不下去,他要出洋相,鬱家人不會再讓她治下去。
“啪,啪,啪。”
屋子裡隻有達摩棍敲擊肉體的聲音。
大家都在緊張地看著這個匪夷所思的冶病情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