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心裡很難過,呆坐在那裡,誰也不說話。
這時,鬱林峰手機響了,他劃動麵板接聽,是他妹妹打來的:
“大哥,我聽你說,有個神醫來給鬱怡然看病,他來了嗎?”
“來是來了,但,唉。”
鬱林峰站在客廳裡,不便當著郝建的麵說出來,隻是歎息和咂嘴:
“小霖,你問他乾什麼?”
他妹妹說:
“我隔壁鄰居家一個小孩,從前天下午開始,就閉著眼睛哭個不停,喉嚨都哭啞了,小臉蛋發祡,怎麼哄都哄不住。”
“今天,他爸爸媽媽弄他到醫院,也是看不好,還是一直哭。我們也被他哭得煩死了。我想起你跟我說過,今天晚上,有個神醫要來給怡然看病,才打電話問一下。”
“免了吧,什麼神醫,哼,我看。唉,不說了,小霖,這種事,還是不要管的好。我這裡,弄得下不來台呢。”
“怎麼啦?他不行嗎?”
他妹妹驚訝地問。
鬱林峰見郝建敏感地聽著,就說:
“好了,我掛了。”
掛了電話,他對老婆說:
“我妹妹小霖,打來電話,說她隔壁一個小孩,突然哭個不停,哭得喉嚨沙啞,臉色發紫,醫院都看不好。”
他邊說邊朝郝建看。
郝建馬上說:
“你問一下,這家人家有沒有水缸?有,我能馬上讓他不哭。這樣哭下去,要死人的。”
鬱林峰看著他問:
“你真的能讓他不哭?”
“彆再鬨笑話了。”
他老婆的臉色難看極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