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罰一杯,再敬你一杯。”
柳永傳先自己喝了一杯啤酒,再敬了郝建一杯。
柳雯玲用讚揚他的話,來給郝建打招呼:
“郝建,看來你是個深藏不露的人,讓我們都看不懂,以後一定會有大出息!”
查巍巍也勉強地端起杯,跟郝建碰杯:
“郝建,我也給你打個招呼,剛才說得不恭之處,還望你能諒解。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,你隻管跟我們說,不要客氣。”
“好的,謝謝。”
郝建氣度不凡地站起來敬所有親戚。
柳如煙的臉上泛出一抹亮色。
親戚一走,郝建就去救醒柳德法。
他走到柳德法床前,把手伸向柳德法的頭顱,然後轉動生死玉,調出療病光。
“喂,你乾嗎?”
跟進來的柳如煙趕緊喝住他:
“你真要弄死他啊?”
“如煙,你怎麼也這樣說?”
郝建把手托住柳德法的後腦勺,用拇指和食指捏緊他的兩個穴位,把體內的能量通過手指和眼睛,同時注入他體內和腦中,雙管齊下:
“你不要吵,我要把爸爸救醒。”
“你神經病啊,我是醫生,難道還不如你嗎?”
柳如煙急了,連忙來拉他的手:
“你這樣做,會把爸爸的腦子弄傷,真的醒不過來了。”
郝建把她的手擋開:
“給我五分鐘時間。”
這時,柳德法的腦子又成了一個戰場。療病光與和真氣功在裡麵英勇殺敵,清理異物,打掃戰場。
“他弄傷我爸,我要你賠!”
柳如煙臉寒語冷,還是要拉他的手。
郝建用身子把她頂開,繼續往柳德法的腦中和體內注入療病光與和真氣功。一會兒,他額上就冒出熱氣。
突然,柳德法的頭顱動了一下。
“爸——”
郝建叫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