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眨著眼睛放開手，收回療病光與和真氣功，感覺有些累，精氣消耗不少。
柳德法又搖了一下頭，眨動眼睛，張開嘴巴，聲音微弱地說：
“這是在哪裡啊？”
“爸，這是在家裡。”
柳如煙上前回答，喜極而泣：
“爸爸，你能說話了，嗚嗚——”
“我被車撞了。”
柳德法轉著頭，回想著說。
郝建彎下腰問：
“爸，你是被什麼車撞的？”
“被一輛奔馳車撞的。”
柳德法的聲音越來越清晰。
郝建與柳如煙麵麵相覷。
“我的懷疑，可能是對的。”
郝建說了一聲，又問柳德法：
“你看清開車的駕駛員了嗎？”
“沒有，車子是從背後撞上來的。”
柳德法回憶著說：
“我被撞飛出去，見一輛奔馳車從身邊快速駕過，連停滯一下也沒有。”
“大概幾點鐘？”
“好像是早晨七八點鐘吧？”
“你從單位出去乾什麼呢？”
“旁邊不是有條河嗎？我想去看看河裡的魚，準備休息的時候去釣魚。沒想到好好的在路邊走著，一輛車子突然從背後斜撞上來。”
郝建擊掌說：
“這就說明，這是一起蓄意謀殺案。是有意撞的，而不是意外車禍。”
柳德法看著柳如煙說：
“我餓了。”
柳如煙連忙到廚房裡去熱菜弄飯，盛給柳德法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