鎏金酒店賭場裡,已經恢複以往的喧囂,一個個嗜賭如命的玩家們,贏了歡呼雀躍,輸了破口大罵。
唯獨剛才那張賭桌前的人,全都沉默不語。
最後,還是蔡樂樂打破了沉默。
“廖大師,我想不明白,你可是上一代賭神,怎麼就輸給蘇流夏了?”蔡樂樂滿臉不解,語氣中也隱隱帶著些許的責怪。
“哼!”廖明鵠冷笑一下,卻沒有正麵回答。
他在尋找答案,自己為什麼會輸的答案。
他堅信自己輸給的不是蘇流夏,而是另有其人。
還是一個千術在他之上的高人!
可那個高人是誰,他無從得知。
直覺告訴他,那個高人已經隨著蘇流夏離去了,所以他隻能試著去尋找,對方是否留下了什麼蛛絲馬跡。
廖明鵠對蔡樂樂愛答不理。
魏淵亭有些看不下去了,諷笑道:“什麼上一代賭神,連一個小丫頭騙子都搞不定,依我看啊,根本就是浪得虛名。要不然的話,怎麼會淪落到江市?”
鋥!
陡然,空氣中寒光一閃。
竟是廖明鵠手中擲出一張撲克牌。
那明明是一張撲克牌,卻好像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刀片,快如閃電,勢如破竹,直逼魏淵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