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淵亭完全都沒來得及反應。
哧!
那張撲克牌便從魏淵亭的左邊頸部劃過,帶出一絲殷紅。
突如其來的痛感,讓魏淵亭驚醒回神,登時被嚇得麵如死灰,兩腿打顫。
“小子,如果我想殺你,你現在已經躺在地上了!”廖明鵠麵色冰冷,殺氣凜然。
“是是是,廖大師,我……我再也不敢插嘴了!”魏淵亭吞了一口口水,乖乖把嘴巴閉上。
廖明鵠的目光一轉,看向蔡樂樂,道:“小丫頭,你剛剛是在責備我?”
雖然蔡樂樂也被剛才那一幕嚇到了,但她還是假裝鎮定,硬著頭皮說道:“我花重金把你請來壓場,最後你卻沒能讓我滿意,讓賭場輸了八千多萬,我作為雇主,不責備你,難道還要表揚你麼?”
“哈哈哈!”廖明鵠不怒反笑,“小丫頭,你好像搞錯了吧,不是你們把我請來的,而是求我來的。你不信的話,可以回去問問你父親,他求我的時候,有多麼低三下四。而且,我也沒向你們保證,隻贏不輸!”
“我想看到的,是你儘最大努力!”蔡樂樂依舊是責備的口吻。
“那你的意思,是我放水了?”廖明鵠自嘲的笑了下,他也希望是自己放水了,可事實是他真的輸了,“小丫頭,你這是把我當成賭場的勞工了?難道你以為,我廖明鵠被打敗之後,需要在一家名不見經傳的小賭場裡糊口?你錯了,我擁有的財富,可以買下外麵整條街。不過區區八千萬而已,回頭我還回來。這個破地方啊,我是不想待下去了,整天被人吆五喝六!”
蔡樂樂一看廖明鵠要走,馬上就慌了。
她不得不承認,當時父親求廖明鵠來壓場時,有多麼的低聲下氣。
也是因為廖明鵠的到來,才讓她家的賭場名聲大振。
所以廖明鵠對她家而言,可謂是一顆搖錢樹。
要是因為這件事情,廖明鵠就走了,父親定然會對她勃然大怒。